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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在等我叛变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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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真正动了杀心的时候,往往是他看起来无杀意的时候。

温晦的剑意是从昔年正道抢夺燕白的血腥中悟出的,所以他的剑才会显出剑气酷烈,剑意却温柔如同卖花女手中一朵无名的橘色花一样的奇怪相悖来。

秦湛不会认错温晦的剑意,可云松呢?他一个不过刚领悟剑意不久的少年,剑意里怎么会有温晦的痕迹?

他遇见过温晦,受他指点,却不自知吗?

秦湛思索半晌,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既然云松见过温晦,那温晦此时在何处,是在云水宫内,还是清河镇外?

秦湛看向了台下众多弟子,却完全没有办法判断。温晦从来就是难以捉摸的,她做了温晦二十年的徒弟,不也对他入魔的缘由一无所知,直至最后,也无法理解他到底想做什么吗?

秦湛松开了握着桌角的手,她的眉目重舒,神情也重归于平静。

朱韶看了她一眼,虽不明白秦湛先前到底在困惑何事,但也看出来秦湛得到了答案。

燕白与温晦交战过,自然也认得出云松剑意里那一点温晦的影子。温晦这人实在是太过特别,见过他的人,少有能不被他影响的。秦湛的剑意自然是承自温晦,甚至连一剑江寒,他是悟出剑意后遇见的温晦,却也在遇见温晦后剑中的冷凝有意无意散去了不少,最终成就现在的山崩海涌。

云松年少,若是见过了温晦,剑意会受他影响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燕白认出了温晦的剑意,自然也猜到了云松定然遇到过温晦。

……这可以说,是温晦已经离开了炼狱窟,最为直接的证据了。

燕白能够感受到秦湛会因此而心绪波动,所以他一直什么也没说,直到如今他瞧见秦湛恢复了常态,方才憋不住,问了一句:“你不愁了?”

秦湛回答:“愁也没用。”

她出声,纵使声音很低,朱韶和云水宫宫主还是看了过来。

云水宫宫主问了一句:“剑主在为何事发愁?”

秦湛淡笑道:“云师侄已悟出了剑意,小越怕是赢得要不太容易了。”

安远明往日里是绝不会与秦湛呛声的,他作为曾亲眼见过秦湛出剑的人,对她总有刻在骨子里的惧怕。但他却是无法接受秦湛轻易间便否定了云松,安远明在云松的身上投入了太多心血,祁连剑派被阆风剑阁一压两代,决不能被压上三代。他脸色不渝,开口道:“剑主这话未免说的绝对。”

“剑意对于剑修而言有多重要,我想剑主比我要更加清楚。云松悟出了剑意,越鸣砚没有,这摘星的结局怕是未必会一如剑主所愿。”

秦湛淡声道:“大概、或许、可能,剑未落之前,谁又说得清呢?”

安远明唇线绷直,他无法反驳秦湛的话,却也不喜欢秦湛如此肯定云松赢不过越鸣砚的态度。直到云水宫宫主打了圆场,他问了一句绮澜尘:“现在上场的这位,可是绮坞主的爱徒?”

绮澜尘见到了胧月清,她颔首:“是。”

胧月清立于台上,正巧,她的对手是阿晚。

阿晚执封疆,胧月清却很奇怪,她握着的是一根枝。说是枝也不恰当,这并非是树枝,其上欲放未放的花骨朵儿似由宝石雕就,但有清风拂来花瓣却又会随风而动,一如半截桃枝。

朱韶认出了胧月清执着的武器,他看向绮澜尘:“她手里的是‘桃枝’?看来果真是桃源爱徒了。”

绮澜尘道:“越鸣砚手中执的是眠冬,我徒儿为何不可执‘桃枝’?”

朱韶轻笑了声,他颔首道:“确实如此。”

秦湛看见了阿晚,阿晚是初次与人交手,显得有些紧张,反观胧月清,作为桃源大弟子,倒是显得尤为镇定自若。

胧月清向阿晚行了一礼,开口道:“还未多谢师妹上次指点,胧月清在此致谢。”

阿晚道:“你若当真谢我,不如不战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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