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题选A 第4节
吗?”
“早放了,你没看到教室里都没人么。”
严霁屿真的环视了一周,漫不经心道,“你不是人吗?”
“你!”雍雨相气急,拍着桌子站起身,正要怼回去,却猛然发现他冷白的脸颊上正泛着不同寻常的红晕——
“你是不是发烧了?”
她伸手,在严霁屿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够上他的额角,灼热烫手。
“走,去医务室。”雍雨相拽着他的袖子,却丝毫没能将他拉动半分。
“不去。”他回绝,又将头低下两分,对上她的眸子,“你紧张什么?”
雍雨相怔愣了一瞬,撇过头,磕磕巴巴的说,“要是烧坏了,会成傻子的。”
“你看你扫雷第一关都没过,要真烧坏了可就再也过不了了。”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严霁屿就气得咬牙。
“你还好意思说?”
他这话挺讥讽,只是说得有气无力的,没什么威慑力。
“医务室不远,就在楼下最左边,你还是去一趟吧。”雍雨相劝他。
“不去。”
严霁屿拿着水杯,才发现里头是空的,他皱了下眉,越过身旁的椅子要去打水。
雍雨相合上书,下了决定,“你一会先别睡,我去给你拿药,行吗?”
男生脚步一顿,眸子微敛,这次倒是应得爽快,“好啊。”
啧……还真不客气。
—
“有点烧,头疼吗?”
“疼”
“喉咙呢?”
“也疼”
……
医务室充斥着消毒水味,雍雨相进去时里面还有另外一名学生,她手上拿了药正往外走,值班校医听见了声响,连忙问她。
“同学,你怎么了?”
“我……跟刚刚那位同学一样。”
值班校医莫约五十几岁,头发还有些花白,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打量了她好一会才拿了温度计。
“你先量个体温。”
雍雨相有些慌神,走近了两步小声道,“老师,是……是我同学,他发烧了。”
老校医默了一瞬,笑的和蔼,“我又不是不给你开药,说什么谎呢。”
雍雨相面色微红,她只是下意识就这么说了,生怕被人看出了努力掩藏的小心思……
午休时间很短,雍雨相再回到教室时已经来了不少人,她前排的座位却是空无一人。
“严霁屿呢?”雍雨相问陈映。
“没看到呀,估计还在寝室吧。”女生说完又觉得不对劲,“你找他干嘛?”
雍雨相将手带着药缩进袖子里,掩饰着眸间的慌乱,“没,就随便问一下。”
她抓起还没看完的书,已经忘了正看的那一章在第几页,临近上课前才听见跑着进来的男生说的话——
“严霁屿家真有钱,你看到他哥那辆车没?”
“看到了,保时捷……”
原来他回家了。雍雨相送了口气,将药丢进抽屉的最深处。
—
雍雨相再见到他是在第二天的物理课上,期中考卷刚刚发下,李老师又在讲台上夸奖着那些拿了高分的他的得意门生。
“报告。”男生站在门口,打断了那一大段的夸夸其谈。
李晋也是个比较严厉的男老师,尤其是对于迟到这样的情况,更是不满。
“什么名字?”
“严霁屿。”
他皱眉,翻找着手里的成绩单,没有看到他的成绩,才想起前两天何夕提过的转校生,估计就是他了。
“进来吧。”
男生点头,坐下时往后瞄了一眼,雍雨相的试卷就展开在桌上,红色的分数格外显眼。
“91分?”他嘀咕了句,清晰的传入雍雨相耳中。
埋头在课桌下看小说的女生心内一惊,还不等大脑思考,就慌张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