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时机已到
没有办法回到现实世界呢?
那么,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承认吧,她闭上眼一颗眼泪滚落进枕头,你就是疼惜他。
在她闭上眼睛含泪睡去的那一刻,有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为她轻轻拭去了泪痕……
第二天一早果然就听见大地轰鸣的声音,不是打雷地震,而是朝廷的军队行军的声音,不多时外面打斗兵剑相交的声音尖利而又野蛮的传进耳中。
谢芷兰为纪嘉戚撤下昨天包扎的布料,伤口血痂狰狞的攀爬在他前胸上,蜿蜒起伏,看着很是渗人,他稍一用内力,那血痂便被冲破,鲜血流下来很快染红了衣服。
她这时竟然还有闲心偷空去瞄一眼男人硕大的胸肌,哎呦呦,真大嘿,脸红的别开眼,她不着痕迹的嘴角上扬。
因着这个偷笑了好几次,还自鸣得意的以为男人没有发现。
她拍拍他的肩膀:“好了,现在该咱们出去演戏了。”
她转身就走,男人却声音无比柔和的叫了一声:“芷兰。”
她回头:“怎么…?”
“了”字还没说出口,男人衣袖一挥,用上了七成内力,一掌将她震在了红木圆桌上,而后又滚落下来重重摔在地上,她躺在地上哀嚎不止,一口热血喷洒出来,因着剧烈的疼痛连呼吸都几乎停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却抓着她胸前的衣服一把把人拽起来。
下一秒,温热的嘴唇重重贴了上来。
不是柔和如细雨的湿吻,而是如恶鬼扑食般狠狠的撕咬,他又啃又咬,几乎想把她整个人吞下去。
谢芷兰痛苦的抵着他的胸口,呼吸不上来气脸颊憋得通红,男人却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继续加深这个吻。
他火热的舌头和强硬禁锢着自己身体的手臂…谢芷兰难受的只想下一秒就死掉,再者说,他再不放开,自己真的下一秒就要翘掉了。
嘴唇终于从自己唇上离开,还以为这就放过自己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你…你差不多得了!”
下一秒,他的唇却贴上了自己的脖颈,又是吮吸又是啃咬,谢芷兰痛到了极点,却不得不攀着他的肩膀,不然自己就又要掉下去。
这样看上去,倒像是她像个连体婴一样挂在男人身上索吻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微喘着放开自己,他还如刚才般人模狗样,谢芷兰衣襟却早已滑开大半,头发也散了,脸颊爆红娇喘微微,胸膛上下起伏着,早晨穿戴好的衣服上也染上了大块大块的鲜血,狰狞不已。
谢芷兰很生气:“我说,做做样子差不多就得了,这也太过分了!还吸草莓,吸就算了还搞的这么靠上,让破布和春娘他们看见我还要不要脸了?”就连谢兰儿也没有被搞成这副模样吧!
她以为自己现在说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殊不知在外人看来就是美人微嗔,秋水剪瞳,像一颗带着露珠儿的樱桃,说不出的美感。
纪嘉戚眸光一暗,背手离开:“别整理了,这样就很好。”
谢芷兰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凌乱,望向镜子,里面的美人儿眉梢眼角带着春意,神微荡漾。
她惊叫一声捂住脸,这…这幅模样分明就是刚刚温存过的样子,她狠狠的想,该死的纪嘉戚,真不是个好东西!做的什么好事嘛!
刚一出去就被两个村民用粗粝的麻绳五花大绑起来,默默看向男人,他却伸手制止:“不必,你先过来帮我绑上。”
谢芷兰气急,薛序是摆设吗?让他帮你不行吗?走近却被男人用内力推开:“不必了,薛序,过来。”
谢芷兰滞在了原地,她知道男人是嫌弃她满身的血,不愿意她的触碰。
谢兰儿扶着陈澈被推搡着走来,本来被这些凶神恶煞的山匪吓得惊颤不已,但所有害怕的情绪在见到谢芷兰时烟消云散,她不自觉的笑道:“将军,你看他们二人的鬼样子,比咱们又好的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