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之前
了起来。众人都在忙,裴沽酒反而显得像个闲人。
她也想出去玩,可无奈成亲事大,府里人不时要量量她的腰身,问问她的喜好,裴沽酒便出去不得。
一直到距离成亲只有一日时,众人终于忙碌完毕,裴沽酒也松了一口气。
想着明日成亲,这府里便要不止她一人了,裴沽酒又是感慨又是伤怀,正四处打量着最后一日独属于自己的王府时,凌炀出现了。
“殿下,这可是您可以自由潇洒的最后一天了?您确定不和我出去最后感受一下这世界的美好?”
经过剧烈的心理挣扎,下一秒裴沽酒便用扇子一拍手道:“走!”
……
与此同时,另一边将军府。
大小将军两个人像是要把女儿送去龙潭虎穴一般,轮流在江月弦面前叮嘱。更有江以嗪眉头一皱,道:“不如这亲不成了,我去找求见皇上……”
话没说完,便被江择一脚丫子踹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江择与江月弦两个人,江月弦眉目冷清,面对江择时却难得有一抹柔和。
江择看着与记忆中相似的模样,出了神,恍惚间,他又看见了那个绝美却理智到绝情的女子,十八九岁时也似江月弦这般颠倒众生清冷不可接近,可偏偏却将那一抹温柔给了他。
可惜……
江择恍然回过神,沉默了好半晌才道:“弦儿,你也知晓我们家族的使命,你与殿下是万万不可能的。”
江月弦虽然面色看起来与先前一般,可江择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他叹了一口气道:“为父只是提醒你罢了,单方面心悦会害了你自己,可你们若是两情相悦,最后只会更加撕心裂肺……”
“爹”江月弦抬眸打断了江择的话:“女儿心中有数。”
江择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最后只道:“成亲后回门就不要回这将军府了。”江择说着抬头看向了远方,似要透过窗户看向更远的地方:“去江城看看你母亲吧。”
说道最后,江择的声音带了些疲倦,一向高大的背影此刻看起来也有几分苍老,江月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思绪逐渐飘远。
她的父亲与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便和离了,那时候她不懂,父亲与母亲两个人分明很相爱,可为什么偏偏要和离。直到她大了一些后,父亲将那些事告诉了她……
听完后,她便理解了母亲的绝情。立场不同,这场爱情注定无解,因为江择经历过,所以他不想让女儿走上自己的后路……
只是,世间总有那么些例外,眼下无解,将来便一定也无解吗?
与此同时大皇子府中。
裴君秀听得下人带回来的消息,脸上闪过了一抹狠辣,他小声吩咐了几句便让那人下去了。
等着吧裴沽酒,这场婚事能不能成还说不定呢,咱们走着瞧!
裴沽酒那边和凌炀出门后,先是一起去看了看郊外那对母女,随后凌炀便神秘兮兮地带她去了一个地方。
自从那日花会,凌炀猜想裴沽酒的心不在焉是因为沉歆后,在他的心里,裴沽酒便是一个因为皇上赐婚而被迫要娶其她女子,不能与心上人相守的可怜人。
心上人自然便是沉歆,而被迫娶的其她女子是江月弦。
于是今日,裴沽酒成亲的最后一日,凌炀便带着裴沽酒到了花满楼。
日头渐下,圆月渐升。
当太子府的下人忙完后准备让裴沽酒试试婚服时却发现,裴沽酒人不见了。
陈铭海当下便被吓着了,带着人在长安城四处找,这个时间,陈铭海将裴沽酒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都没有她的身影。
急切之下,陈铭海带着人便要去花满楼。在楼前,陈铭海意外地看见了同样带着人却黑着一张脸的江以嗪。
陈铭海眼睛一转,便示意身后的人不要跟来,他正要上前打探一下江以嗪来的目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