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金刚体质

“你是说我有可能是真气体质？”白武问道。

白武和林志先等人现在已经坐在椅子上，林志先休息了片刻，脸色此时已经红润了不少。

林志先喝了口茶，说道：“只是有这个可能性，到底是不是也不好说，毕竟真气体质已经几百年没有出现过了，我更愿意相信是老头以某种手段将你的身体改成这样的。”

“那我现在开不了经脉要怎么办？”

“你现在都身体状况其实有三种解释，第一种是你就是传说中的真气体质，一生下来经脉就已经开了，不需要通过外力来进行冲击，我认为这种可能性比较小，根据《五运六气论》的记载，即便是真气体质，我也应该可以引导着我的气在你的经脉中走一圈才对；第二种就是你是金刚体质，先天无法开通经脉。”

说到这里，林志先顿了顿，紧接着说：“第三种就是老头在你身上做了什么手脚，这种情况应该就没什么好担心的，毕竟老头应该也不会害你。”

林月音眨眨眼，说道：“应该？”

林志先眯着眼撇了一眼林月音，后者赶紧闭上了嘴巴，林志先紧抿了一下嘴巴说道：“就目前来看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因为根据流传下来的说法，金刚体质体内经脉阻塞严重，外来气息在体内几乎无法无法流转，无法通过外力冲破经脉。”

林月音点点头，似懂非懂：“哦，金刚体质吗？”

白武问道：“金刚体质无法开通经脉？”

林志先点了点头，目光中似乎有些惋惜，说道：“是的，金刚经无法开通经脉，所以注定金刚体质的人无法到达驭气境。”

白武觉得自己此时应该表现出一些遗憾，但其实他的内心毫无波澜，他原本的人生轨迹中就没有金刚境和驭气境这种东西。即便林志先现在告诉他，这是他永远无法得到的东西他也觉得有什么好惋惜的。

对于从来没有得到的到的东西，失去了也不觉得可惜。

老头教他练武，白武一直以为就是一种防身，上山砍柴打猎难免遇到些豺狼虎豹，会些功夫，总有些自保能力。

原本他应该一直生活在高山村，靠劈柴打猎为生，多年后娶个老婆结婚生子，平淡又安上了度过自己的一生，那现在老头死了，他不得不考虑的更多。

白武开口问道：“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可以达到驭气境？”

林志先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房间里一时陷入了寂静，白武皱了皱眉头，他不清楚到不了驭气境会为自己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改变？他只是知道自己以后的人生路又少了一种选择。

林志先也没有出声，似乎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前这个不大的少年。

这时林月音突然大声的嚷嚷道：“哎呀哎呀，不就是到不了驭气境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看把你们难受，没事，大不了以后大哥罩你。”

白武忍不住看着林月音笑了起来，连林志先都嘴角微微翘起来，说这话的人虽然不靠谱，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温暖人心的力量。

林志先紧跟着说道：“对，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也不一定就是金刚体质，也许是你老头在身上弄得什么手脚。”

白武揉了揉鼻子，有些感动，这是他人生中除了老头，第一次有人设身处地为他着想，白武笑了一下，说到：“就算是金刚体质也没关系，大不了一辈子就在金刚境呗。”

林志先低下头，以为微不可查的声音说道：“一辈子在金刚境吗？”随后苦笑一声，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倔强的男人，一个在大雪天站的笔直的男人。

晚安，白武正在屋子里收拾的东西，明天一早他就要去，随着风永镖局北上，说是收拾东西，但其实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还是那一个小包裹，还是那几件破烂衣裳。

有人敲了敲门，白武打开门，发现林月音有些扭捏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