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模影零篇-落雨

洛雨我记忆中的第一个美人，因为在这一生中也许见不到能够担的起美人的称号，所以我对洛雨的记忆，就好像在家里珍藏得名画一样是不轻易拿给别人看的。我也就轻易地不和别人她，有时我在喝醉后因为什么一时高兴使我大胆的，兴奋的告诉一个朋友，我如何如何看到一个真正的美人。

在我特别小的时候就经常的听到红颜薄命的故事，感觉老早的就有那种印象，就好像美人在一生中总是特别的不幸，身世特别的悲惨，洛雨是我们在盘龙村的亲戚，家中传统的认为一个最美的人。

我婶娘常记起祖母出殡的那一天，这个人穿着白色衣服来送殡，头上披着白布，试想着一个岁月静好的脸上，一个常常窕窕的身材，一身的缟素。借着人家伤痛的葬礼来哭自己的身世，怎不是一幅绝美的画呢！婶娘说起来时还不晚她那楚楚动人的神韵呢，此后每每听了家里人闲谈到这个人时，总害我竭尽想象力，想象道到深夜。

当时总是能听到洛雨时时的传说，当时也有怀疑过，到底是何种美人，能够引人无限遐想，我总爱说：绝代佳人世上总不该有一个，我只是没有亲眼见到而已。

关于洛雨的传说及其家室也有不少的神话，我是听一个同学说的，落雨家里如何如何富有有事多么好看，脾气又是多么河别人与众不同，更有人跟我讲了为着爱洛雨，几乎到发狂的许多年轻人的故事，当时也只是道听途说，听着也感觉十分的平常。

早些，我又得到了关于洛雨依稀想象的背景，是有一个同村儿的男青年讲的故事那里来的，是一个忧郁深思的少年-听说那个为着爱洛雨，到城里打工的男青年就是他的发小。有一天雨下的很大，我吃过晚饭，坐在屋子里，虽然还不到点灯的时候，我收拾好东西坐在窗下看着雨，忽然听他说：

“真奇怪，一到下雨，我总是能想到落雨！”

“为什么呢？我特别的好奇”

“因为前年有一次下大雨。”他搬着个板凳也走到了窗边，坐下来望着窗外，比今天的雨大多了，那时天色昏黄，黑的得可怕，树跟囚犯一样被雨打得在空中摇曳。

“我认得那是洛雨的身影，是那样的修长灵活，象雨中的蜡烛在摇曳着。”那时的他用一个三角的手帕围在头上，看上去就像一个俄国的村姑一样，那时我喊了一声，她楞了一下歪了歪头，露出了贝壳死似的牙齿。”朋友对着我笑了笑“你真想不到这世上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不管说什么，我绝对忘不了，她那样扭头一笑，村姑似的装扮。”

“我就喜欢洛雨的那种村姑的样子，有一种质朴的感觉，不同于城市，和乡村，总是有一种活灵活现的顽皮的感觉，像一只自由自在的白灵在空中歌唱。，天空中披着闪电，一会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水雾弥漫之中了”

“奇怪，”他叹了口气“我总记得这桩事”落雨在风雨里似乎成了一个很正常的回忆。

听完这段插话后，我的想象中又加入了另一个隐约的洛雨

那时，洛雨突然要来我家走亲戚，这事显得特别突兀，听到那么熟识，却又是那么神话的洛雨，竟然意外的站在我面前，长长的身影穿着外衣，低低的头巾遮住半个脸，什么也看不清，我伸出手要和他握手，告诉我经常听到你的故事，她爽朗的笑着说：“希望我没有你听说的这么坏。”

她随我上了楼梯，我只感觉到奇怪，洛雨在我心中始终是一个古典人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感觉荒诞不可信

那时我们家比较穷，和我爸妈住在一个很窄的房子里，房子本来就布置的简单，我们用尽苦心吧它收拾的有几分趣味，窗前一边一张书桌，每个人都有心爱的小物件，我最爱的便是房间的铜壶。

整个房间的神气还算舒适，颜色也稍微的黯淡古典，我的小铜壶里，本来烧着茶，我便倒出一杯给她，趁机观察了她的脸，她的脸稍微有点椭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