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盘裂缝---过继
父一手撑起来的萧家。”
这个萧家是你祖父一手撑起来的萧家。
这话听进筱筱耳中只觉头痛,她隐隐约约觉得萧圆莲死前似乎也讲过类似的话,似乎也怨怪过类似的因果就好像她此刻的心境一般。可是她,什么清晰的记忆却又想不出来。
筱筱很是烦躁,她蹙眉问萧方障,“你也这样想的?你乐意的?三叔也这样想?三叔也乐意的?”
“次姊。我与你一同在祖父膝下长大,你也当知这是祖父希望的。”
“可祖父那些话都只是玩笑话。”
“玩笑话?”萧山鄂终将手里的茶盏落下。茶盏敲打在案几上也如同在筱筱的心头敲了钟。“你祖父是什么的样的人?他从不开玩笑。你三叔不会在忌日出现。过继之事你三叔母会协助族老。”
“三叔尚在世上没有理由让三叔母代劳。你们是怕三叔搅了事情才不让他出现。”
“你三叔是被陛下贬职外迁去蒲县为县丞,非家老出殡没得理由休沐且归。萧家不是皇亲国戚没得特权与他。你也不过只是大仙师的徒儿无官无爵,将来也只是程家妇。等到程徵骁能为你挣的到诰命你再来与我说三道四吧。”
这话说与她全是道理没有无礼,筱筱听来只觉身冷却一句话也反驳不来。
可萧山鄂刚刚上扬的语调却又软了下来,他起身看着筱筱道,“我想让你回萧家住。至少萧家外面没有禁军。可我觉得我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你母亲身子近日都不大好。你肯定要说这不好也不是为着你。可你到底是你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哪怕只肯想你两分也是有两分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三郎,走了。”
滁鯕见他们走忙跟去送人,萧山鄂离开了正厅问滁鲯,“厅中跟你们一起来的那人是谁?”
“是护卫。那日就是他护在小姐身旁才令我们有时间等来了禁军。”
萧山鄂闻言回头看了眼还站在厅前的那人,“莫名而来的人。你记得替小姐盯好了。”
滁鯕一怔,莫名而来?为何这般言?她还是乖觉的送着他们出门并应道,“是。”
筱筱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手指却死死的抠住桌边。
釐嚮走到她身前看着她不言。筱筱抬头对上他的眼神,一笑,言道,“让你看了一场大戏。好看嘛?”
“那是你父亲?你生父?亲生与你的父母为何会与你关系如此之差?因你自小在你祖父身边长大?你还有阿姊?”
“你的问题太多了。我并不想回你,我头疼要回房了。”
筱筱起身欲走釐嚮却在她身后言道,“你这人确实不是个性子好的人。恰是与我当时初见你一样的张狂,竟是个连自己的亲生父和兄弟都要怼上一怼的人。”
筱筱有些气恼的回头看他,心想自己那时为何会喜欢他这样的人。
可...
筱筱回头瞧住他的那一刻她却瞬间息了怒气,釐嚮的神情并不像他的话一样刻薄。他在激自己,他是想要自己同他多说上一些,可自己..
可只要一想,筱筱的头更加的疼痛了,痛到她眼前一黑不能思量的坠落下去。
“筱筱!筱筱!”
釐嚮焦急的喊着她的名字赶紧去抱住她,筱筱的手不自觉的拂上釐嚮的脸言道,“釐嚮,不要怕。”
釐嚮身子一僵。
在那时,那个神庙里,她也是这般的对自己说的。
釐嚮抱起筱筱往房里走,滁鯕送完人回来看见釐嚮抱着筱筱赶紧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哪里知道,快去找大夫。”
“好,好,我这就去。”
筱筱昏昏沉沉的睡了好几日,又是发了烧又是吐了苦水今日终是觉得舒服些了。她睁开眼睛看到床边坐着的人唤道,“阿骁。”
阿骁见她醒来将手里搅好温度的小米粥放在小几上然后躬身来扶她起身坐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