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祸不单行
终于练完了武,用时一年零三个月,在最后的一个夜晚我貌似平静的拜谢了大雷和老者之后,快步的离开了神拳武馆,出武馆后就撒开脚步欢呼着跑了起来。小白,马大脸他们几个在武馆外面等着我呢,“哥几个,没啥好说的,今晚我请客咱到群芳楼喝花酒。”然后咱们五个就簇拥着开拔了,一路上我是那个兴奋啊,终于晚上可以在家陪着念云读会书,还可以逗逗小家伙了。一到群芳楼,我招呼着小白几个点了些漂亮的窑姐儿,马大脸,于大伟都熟悉这风月场所,而于大伟倒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场所,显得有些腼腆,于是小白就拿他开涮:“臭豆腐,到这姹紫嫣红的地,你不好好吃次豆腐?”于大伟刷的脸红了,扭头斜着眼瞅了眼旁边的姑娘,又扭头望了望大门,居然站起来喃喃的对着我们说要走的话,自然被我们顺着酒劲给拦了下来,一时间我们几个笑,姑娘们也笑。随后咱们几个就喝了个通泰,大约子时三刻就带着姑娘们睡在了客房里。我知道念云会担心,所以编了个慌说我和马大脸他们约了临江街一棺材铺的老板打通宵麻将。一夜风流,到第二天早上午时,我醒来,穿上了衣服,伸了个懒腰,又吃了群芳楼里丫鬟送来的汤圆。然后就去叫小白他们几个,先是于大伟应了我一声,接着我就去叫马大脸,片刻只听得马大脸先是“哎”了一声,然后又是“啊!”的一声。“怎么了,你遇鬼了?”我打着哈欠在他过夜的房间门外问到。“死人了!”只听得马大脸大声的叫了起来,我本来有些惺忪的眼顿时睁大了,紧接着我迅速的一脚踹开了门。一进门,我看见了马大脸,还光着上身坐在床内侧,而他身旁睡的那个姑娘口里留着些血,颜色是黑褐色,明显是中毒身亡。
我用右手掰了下死去的那个姑娘的口,又拉了下她的胳膊,断定这个女人已经死了超过一个时辰。而马大脸已经跳下了床穿好了衣服,门外也陆续聚集了些人了,小白他们也都过来了。群芳楼的老鸨子这时也得知了死人的消息,慌慌忙忙,骂骂咧咧的赶来了,一见到床上的死人,便像打了鸡血一样抱怨道:“我说最近怎么右眼老跳,原来是要来灾了,翠芳姑娘来这群芳楼才刚三天,怎么就这么死了,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把她买来了,这下可赔了血本了……”遇到这事,自然咱们也不能自己解决了,于是派了个伙计去报官,衙门很快就派来了两个衙役,在死人的房间里转了一圈,又检查了下窗户,随便又问了马大脸,老鸨子,待客的伙计什么的,没查出个所以然。老鸨子怕生意被耽搁了,于是将两位衙役请到了楼下的厅房,又是参茶又是倒水,最后好说歹说各孝敬了500文钱,两个衙役也就回去交差说是死者饮酒过多猝死。
我自然知道这里有些蹊跷,不过这兵荒马乱的年头,死上个三五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所以我也就没有太当回事了,带着小白他们几个和看着有点失魂的马大脸走出了群芳楼回家去了。嘉定府并不是很大一个城,老鸨子说,群芳楼里客人说,衙门里的人说,很快群芳楼里死了个姑娘这事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而马大脸突然间倒成了公众人物,临江街的掌柜,伙计们现在看到马大脸,都凑上去问长问短,搞的马大脸倒是成了咱们临江街“管理委员会”的头面人物。
几天之后这事情也基本算过去了,众人还是该干嘛干嘛去了,而我也本以为相安无事了。怎料到了一天傍晚,咱几个人按例去“悦来茶馆”等神拳武馆的人来收缴齐的份子钱,一路上咱们还谈论着给吕颂介绍婚事。等到了“悦来茶馆”咱们几个坐下喝了半个时辰茶了,也还没有人到。“今天是奇了怪了,这神拳武馆的人是拿钱孝敬哥几个了?”吕颂打趣到。“咱们去武馆看看吧,反正也没啥事。”我提议到,于是咱们几个兄弟伙就披上了衣裳,出发去神拳武馆。约定收份子钱的地方在城郊,比较偏僻,这是道上的规矩,咱几个一路上有说有笑,还谈论着给吕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