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你那么久了 第38节
了。”
说完就从座椅上拎起包,快步朝门口走去。祁燃递给蒲新一个眼神,蒲新会意很快追了出去。
两人走后,医生拆掉祁燃肩上的绷带,一边观察他的伤口一边说:“你女朋友怎么还不好意思了呢?”
祁燃牵唇淡笑,“是,她脸皮比较薄。”
“徐医生,我送你回去吧。”
蒲新在电梯口追上了徐知岁,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朝她晃了晃。
徐知岁讶然回头,脸颊两侧还有尚未完全消散的红晕,“不用不用,我坐地铁回去就行。”
“天晚了,坐地铁不方便。祁总说,今天出了这事,你怕是心有余悸,他不放心你一个人,就让我送你吧。”
话已至此,徐知岁便没在拒绝,亦步亦趋地跟着蒲新去了停车场。
坐在宾利舒适的真皮座椅上,一股深深的疲惫感涌了上来。
祁燃说的没错,她的确心有余悸。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无数纷乱思绪交缠在一起,一闭上眼睛就是季永贵朝她扑来的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以及祁燃倒在她怀里时那种强烈的绝望感。
那一刻,她是真的害怕极了。
她很难不去深想,如果……如果祁燃真的因此出了什么事,她会不会为曾经面对他时的冷硬而感到后悔呢?
答案不得而知。
窗外霓虹闪烁,高楼鳞次栉比,蒲新不时透过后视镜打量着后排的女人。
徐知岁转头之际,目光不经意与他对上,蒲新不着痕迹地挪开眼睛,继续开车。
“干嘛这样看着我?”徐知岁玩笑似的说:“是不是也觉得心身科也能遇上医闹,简直不可思议。”
蒲新尴尬地笑了笑,“没,就是在想原来您就是让我们祁总念念不忘的那个人。”
徐知岁嘴角笑意消散,垂下眼眸,心事重重地揪着自己的背包带子。
“你在他身边工作多久了?”
“工作只要三年,不过我们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们大学在同一个州,不同学校而已。”蒲新嘿嘿地傻笑了一声。
“是吗。”徐知岁语气微顿,“那这些年他身边就没有过别的女人。”
蒲新说:“看上他的自然不在少数,不过从未有过能入他眼的。为了他的终身大事,祁董没少操心!”
徐知岁不再做声,直到车子缓缓停在小区门口,她才淡淡地和蒲新说了句谢,然后交代了他一些照顾病人的注意事项。
蒲新听得极为认真,巴不得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备忘录里。
进了小区之后,徐知岁接到了秦颐的电话。
秦颐在外地出差,还是晚上躺在床上看手机的时候才刷到了徐知岁的采访视频。得知她被医闹,吓了一跳,连忙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
两人正说着,徐知岁听到了一声细声细气的猫叫,循声望去,发现一只肥嘟嘟的银渐层正趴在一辆蓝黑色布加迪的引擎盖上打滚。
小家伙大概是一个人呆的太无聊,路过的行人又对它视而不见,开始疯狂地用爪子抓挠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