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厌世状元郎(穿书) 第65节
了?当然若朱正倾手脚快,能及早查出流言背后隐着的主,拉扯些旁的谁进来,那就是另一说了。
翰林院一众人目送着他,有羡慕有抬手擦汗的。谈宜田两眼巴巴,丧着脸:“这就走了?”
“不然呢,把他抓起来吗?”江崇清曾听航海的船家说过,风浪中心最平静,楚陌现就处在风浪中心位。转眼看向紧抿唇站着的张雪阳,相反京中张家则被顶在了风口浪尖上。
未等楚陌到家,翰林院这出大戏就传进了宫里。皇帝面目沉沉:“真是胡闹。”
“父皇,您嘴角压不住了。”
景易是已经想好这戏接下来该怎么唱了:“赵家闺女当街给已有家室的状元郎投花,此事外界竟没人传?那满街的百姓就好似…”只骂一回,下不为例,“瞎了。反倒是人明媒正娶的妻子投朵花,被大张挞伐,您说怪不怪?”
皇帝抬手压着嘴边的胡须,冷瞥了一眼不孝子:“你怎么想就怎么去做。”他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撑着也只是等时机成熟,让小七顺利接位。
“儿子知道了。”景易转头与小尺子密语两句,便接着翻折子:“楚陌这一闹,明天他去尚书省送请封折子,尚书省该不敢再拦了。”拦了就是信了外界的流言,那便是不明事理,不配在高位上待着。
“一个六品安人,有什好拦的?”皇帝背靠着龙椅,喝着茶:“朱正倾确实有亏翰林院大学士之名。”一通争辩,竟被楚陌压得自打脸。
景易朱笔在折上一勾:“您也该见见善之了。他在翰林院整日闲着,闲出一肚子话。今儿要不是到点该下值了,他能扯着朱正倾再聊会儿。”
“他乐意闲着。”皇帝嚼着茶尖儿:“上峰不给派事,他就什么也不干?翰林院里那两编修忙得走路都打晃,他不知分担一些吗?”
“是啊,就这样,俸禄还一点不少拿。”景易肉疼道:“再过几日,他媳妇还要跟着食俸。咱们可不能这么白养着他,必须得找点事予他做。”
说的跟唱似的,皇帝不想理儿子,可有件事必须得提醒他:“你要召见他,朕没意见,但不许提你曾伯祖。”
当年景程隐虽手刃五王后出家了,但圣祖一直惦着他,驾崩后更是与文孝成贞贤皇后合葬了。文孝成贞贤皇后便是景程隐的母亲。帝后陵寝边上还有一副空棺。
圣祖留有遗诏,若一日景程隐崩了,皇室需迎回,葬于帝陵。那副空棺就是为景程隐留的。不管景程隐认不认,皇家玉牒上,他仍旧紧随着圣祖。圣祖也从未废黜他的太子名。
徒弟胜半子,昌平皇帝不想临死了还认个祖宗回来。
景易抬首:“父皇,儿子也不想多个祖宗。”除非有一日曾伯祖回来了,亲口对他言明楚陌的身份。他避无可避,才会认下。
轻嗯了一声,皇帝没话了,放下茶杯,抬手招来庞大福:“扶朕去后殿歇息。”
“是。”
景易看了一眼龙案上那几摞折子,眨了又眨眼睛,那些都是他的事了?父皇最近好像越来越不…勤政了。
这头楚陌回到府上,也未避着吉安。吉安见他手里拿着本折子,心里有了猜测,上前抽来翻看:“新科进士游街,你可算是露大脸了…”还想说些什么,可…折子上写的是她吗?
脸上飘红,她有些羞愧。快速看完,赶紧把折子塞回他手里。没交出去,该是被打回了。
“你知道流言了?”楚陌将折子放到榻几上,端了她之前在喝的茶,咕咕两口:“放心吧,明天外头就有旁的说头了。”
他这话的意思是…又要有大新闻了?吉安抽帕子给他擦了擦嘴:“你今儿在翰林院干什么了?”细品着楚翰林面上的神色,跟往常没两样。
“昨天做什么今日还一样。”楚陌坐到榻边,拉她窝怀里抱着:“就是快下值时,朱大人把请封折子送回给我。”
“我也不等着吃朝廷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