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真真是白教她了
”
朱玉姐满脸惊诧,随其后便失神地轻轻摇首说:
“我不知道,将军也没跟我说。”
眼中却已弥散了二分水汽,好像涌升了无限委曲。
好容易压制下去的那股不甘跟怨恨,又缓慢侵占了她的心。
仅是,她也怕燕楚楚发觉,便垂下头去,拿起手帕擦泪。
燕楚楚见此状况,轻蹙了下眉角,她最瞧不惯她没事儿就流泪,更加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戳到她的泪点了,仿佛自己欺侮了她一般,心头有些膈应。
“你又哭啥?这有啥伤心的?不知道的,还当是我咋着你了呢?”
燕楚楚耐着脾性讲道。
朱玉姐听见燕楚楚口气儿中隐约的指责跟不满,心头的苦楚无人说,愈发替自己委曲起来,泪留的更加凶了,却又不敢哭出音来,只可以默默流泪,真真是不知令燕楚楚说啥好。
“行了,你回去吧!我这儿忙,也顾不到你。”
燕楚楚见她既不讲话,又哭个不断,只可以撵人了。
朱玉姐倒且听话,站立起来,向燕楚楚屈了屈膝,抽抽搭搭地离开了。
燕楚楚满脸不解地对在身旁侍候的贾姑姑叹说:
“这究竟是咋回事儿?我哪句话惹到她啦?”
贾姑姑笑着劝说:
“和夫人没关系,是朱姨太自个儿的缘由。”
即便夫人责备她几句又怎样?她也的乖巧受着,浮露出这样一副委曲样给谁看呀?
真真是一点全都不明白事儿。
先前教给她的礼节跟规矩,全都吃到狗肚儿中去啦?
最应当要她学的东西,她一点都未学到,便学了也未搁心头,真真是白教她了。
这是一个作为妾氏,应当有的态度么?
真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贾姑姑在心头腹诽。
燕楚楚也仅是随口说一句,她才不会把旁人的错误,揽在自己身上,遂把这事儿抛在了脑后。
却不知道,朱玉姐回去以后,立马大哭了一场,连午餐都未吃。
彩蛾见此状况,再也等不下去了,立马想方设法给朱夫人传了个信儿。
隔天一早,华氏就来到了将军府,由于她接到讯息说,朱玉姐突然害病了。
华氏来到以后,先去拜会燕楚楚这个女主人,而后才可以去看自个儿的闺女。
原先朱家跟燕家先前一直是相互往来的,然却,等朱家来淮阳定居,朱玉姐嫁入帅府,二家离的更加近了以后,二家的交往,独独便没先前那样频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