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名狼藉的高门嫡女(2)
里不动的阿白,微微皱眉,小声说了一句。
阿白走上前,想从喜夫手里接过蔺天韵的手,那喜夫赶忙开口,“使不得使不得,新娘子你这是要作甚?”
“我自己的夫婿,自然是由我自己牵着进门了。”阿白也不恼,只是脸上笑盈盈的对喜夫说道。
那喜夫楞了一下,随后噗嗤一声笑出来,便将蔺天韵的手交到了阿白手中,嘴里头还不停的说着喜庆话:“老奴做了那么多年的喜夫,这会牵着自己夫婿手进门的新娘子,您还是头一个,二人未来必定夫妻和睦,琴瑟和鸣。”
好听的话谁不爱听,阿白自然也不例外,笑嘻嘻的说一了一句:“那就借你吉言了。”然后朝候在一边的侍女使了个眼色。
侍女会意,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摸着不薄的红包递给喜夫。感受到那红包的厚度,喜夫更乐,吉祥话像不要钱一样的往外蹦。
“好了,这些好听话之后再说吧,再不进去,可就要误了时辰了。”阿白对着喜夫摆摆手,便牵着蔺天韵的手往里走。
坐在席间的宾客们见今天的新娘子牵着那新郎的手走进来,以前可没见过这样的事儿,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便都纷纷站起身,拱手对阿白贺礼。
这些恭贺自己的人,阿白根据原主的记忆也能认个七七八八,毕竟原主虽然不学无术,但西伯侯身份尊贵,稍微隆重一点的场合她都会出场,早些年也是会带着原主一起去的,所以这些京城贵胄和原主的关系一般,却都是认得的。
阿白就这么在众人的恭贺中牵着蔺天韵的手往前走,脸上带着笑嘴里头也跟着的应付着,不是‘吃好喝好’就是‘同乐同乐’,明明这段路不长,却愣是让阿白觉得自己脸都要笑僵了。
走进内堂,西伯侯同主君坐在主位上,其他的那些个侍君分别坐在左右两边的椅子上,他们生下的儿子也各自站在他们身后,唯有邵听凌站在西伯侯身后,手里揣着一把羽扇一摇一摇的,看到阿白他们进来,便走了出来。
“长姐可让大家好等啊。”邵听凌开口,声音倒是蛮好听的,但要是脸上的笑容不那么刻意就更好了。
阿白看了原主的记忆,也知道二小姐同她那个爹爹一般爱装腔作势,在人前从来都是一副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的模样,将原主衬的一无是处,俨然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对她自然是没什么好感的。
但今天毕竟是自个人结婚的日子,又有那么多人看着,她自然是不会和她起冲突的,便也只是对她笑了笑,语气里带了些调笑地说道:“那是,二妹你没成过亲,都不知道这迎亲有多累,光是在城里头走一圈,就费了大半个时辰,队伍走回来又是大半个时辰,只是这吉时还没到,二妹你就在这边等着……唉,难为妹妹对你长姐我如此关心了。”
大约是从来没有被人阴阳怪气过,邵听凌摇扇子的动作顿了一下,脸上的笑也僵了一些,但很快便调整过来,笑语晏晏的回道:“长姐说的哪里话,你是侯府嫡女,娶的又是主君,这可是咱们西伯侯府一等一的大喜事,妹妹我自然是关心长姐的。前几天见长姐的时候见长姐你眉宇间略带愁色,还以为长姐对这门亲事并不满意,如今看来是妹妹我多虑了。”
邵听凌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往后退了一步收执羽扇对着阿白拱手做贺:“妹妹我祝姐姐,姐夫白头到老,永结同心啊。”
邵听凌的话才刚说完,阿白就感觉到自己握着的那只手似乎在往外挣脱,眉头微皱,觉得这邵听凌着实有些烦人。
握着蔺天韵的手更紧了一分不让他挣脱,脸上的笑更深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邵听凌,里头隐隐有寒光划过,“多谢二妹吉言了,前几日我却是有些忧思,忧心这娶了夫婿之后该如何对他好一些,毕竟婚嫁对男子来说是一生最大的事儿,我既娶了他,必定要一心一意对他,才能对得起这倾注在我身上的芳心,比不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