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苍兰
边停车,给公司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放悬。
放悬下车之前对时逆说:“老婆你先和赵砾回去,家里晚饭做好了你先吃,不用等我。”
时逆巴不得放悬不在家,“好,你路上注意安全。”
回去的路上时逆一直很安静,赵砾却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看他。
时逆注意到了,对他笑笑,“怎么了吗?”
赵砾转移视线,“没事。”
只是他还不太习惯,放在以前时逆听到放悬因为某人而走,准得闹一场。
川山酒吧的位置很偏僻,正常人一般找不到。
不过酒吧也不接待一般人,来这的都是在万象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往往这种娱乐场所,玩得都很大。
所以放悬并不会进这种地方。
服务生都是有眼力劲的人,放悬一句话没说,他们主动给他领到了一间包厢外。
还没进去就闻到浓到发腻的信息素的味道,有很多股,交织在一起,令人不悦。
放悬直接推门而入,地上满是烟酒和脱下的衣物,点歌台放着可以称为噪音的歌。
包厢里人不算多,加上陪酒的也就十来个。
放悬扫了一圈,没看到周怀准说的极竭的刘明德,估计走了。
周怀准坐在角落沙发那,对放悬偏了偏头,示意他看沙发中间。
透明的茶几上躺着一名纤弱赤身裸体的男孩,看那状态此时应该是在发情期,信息素泄了一屋子。
他身上正趴着一个肥头大耳的油腻中年,牙齿在他腺体上摩挲。
在场的都被信息素熏昏了脑子,没人注意到进来的放悬。
放悬走到周怀准身边,嫌脏,没坐,“他有什么特殊的?”
周怀准是除了放悬,这里唯一清醒的人了,他笑笑:“你没发现他脖颈那有牙印?他被彻底标记过了。”
周怀准顿了顿,“而且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