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芒砀古郡

上京皇宫由皇城与宫城两部分组成，皇城在外，围护着宫城。南北长二十五里，东西宽十里里，呈凸字形，由南向北，由皇城南端的洪武门进，到承天门中间的御道上，有五座石桥，名“外五龙桥”，桥下就是外御河。在洪武门至外五龙桥之间的御道两侧，是官署。御道西侧是将军卫，包括中、左、右、前、后五军都督府，以及太常寺、通政司、绣衣卫、旗手卫、钦天监等；御道东侧是史部、户部、礼部、兵部、工部，以及翰书院、詹事府、太医院等。在承天门与端门之间的御道两侧是庙社，东边设置了祭祀皇帝祖宗的太庙，西边则是祭祀神灵的社稷坛，再向北走就到了午门。进入午门，又有五座石桥，称“内五龙桥”，桥下为内御河。过了桥就是奉天门，由南向北依次建有奉天、华盖和谨身三大殿。三大殿的东侧有文华殿和文楼，西边有武英殿和武楼。三大殿之后，处在中轴线位置上的是乾清、交泰、坤宁三宫，左有柔仪殿（东宫），右有春和殿（西宫），两殿相对。东北角为东六宫，西北角为西六宫。在春和殿西侧还有御花园。“前朝”与“后廷”相结合，组成“朝廷”。整个皇宫，殿宇重重，楼阁森森，雕梁画栋，万户千门，金碧辉煌，气势恢宏。皇宫三殿之后，后廷深院，有一座宫殿别有不同，通体墨色，散发出阴森煞气，与色彩鲜明的其他宫殿形成明显对比，无人靠近，也是上京皆知的禁地，也称为“禁殿。”

上京流传关于禁殿的猜测很多，有人传说禁殿是上京阵法的阵眼，有人说禁殿是历代帝王藏宝之地，也有人说禁殿有着秦皇的伐天秘密，更有人说，禁殿是皇宫关押着绝世魔头，禁殿有秘籍等等。初升的太阳照耀着上京，整个上京开始了运转，集市的熙熙攘攘，街道的人来人往，夫子庙朗朗的读书声，秦淮河两岸青楼也打开了窗口，宽阔绿波的淮河上还漂瓶瓶罐罐，喝过的美酒，抛洒水中的花瓣，即使是刚经过流血夜的洗礼，上京的繁华仍在，青砖绿瓦在朝阳的照射下，古朴味十足，皇宫得金砖黄瓦也金光熠熠，唯有禁殿格格不入，墨色的宫殿，吞噬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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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阳光。九丈高的禁殿当中，空阔的大殿，左右十八根墨色的柱子，盘旋着三十六种珍奇异兽，黑色的龙椅，盘旋雕刻这一条黑色的墨龙，栩栩如生，而北唐国主李煜正坐在龙椅上，看着大殿中的，方以智。君臣二人相对，李煜居高临下，方以智挺直身躯丝毫不落下风，争锋相对。

“皇上，如今北方宋国陈兵淮河北，大魏虎视眈眈，西楚野心吞并天下，东吴重兵防守，邀袁家入京可是引狼入室，我不同意！”方以智严肃道，‘我’字咬的特别重。

“你不同意，又有何用，上京是我的，整个北唐都是我李家的，你又有什么资格反对，‘智国公’！”李煜威严的声音低沉有穿透力，带着淡淡的讽刺。当年方以智力挽狂澜，功高震主，早在北唐树立起了威信，北唐国主迟迟未给他封号，就是心存过河拆桥之意，最后在万民上书，国子监，钦天监，力压之下，李煜最终给方以智赐了个有名无权的智国公，如果不是方以智在上京内处处谨慎小心，如今的上京怎样还两说呢！

“哈哈哈，那皇上可敢把这话当着百官儒生的面再说一次，我儒家弟子不为皇权，不为私利，只为这天下万民抛头颅洒热血。我这智国公是北唐百姓给我的。我说‘不同意，’”方以智提高了声音，身上浩然正气也随之迸发，身上白色的纹云服上的白云也仿佛缓缓流动。

“方以智，你不要太放肆了。”李煜脸上怒容狰狞，手拍龙椅，身上气势攀升。

方以智仰头大笑“哈哈哈，放肆，就你，秦皇再世还差不多，我告诉你，我脾气好，不代表我这一脉所有人的脾气都好，等我师兄来了，我师兄脾气可不太好。”说完方以智转身拂袖而去。

空旷的大殿，只剩下李煜，李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