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中的通讯
前几日和好友散步时闲聊,聊起十年前大学时候的一些事,说起了当时学校的话吧,一毛钱一分钟,每天生意火热。想来现在大学里早已没有话吧这样的地方了,时间过的很快,通讯发展的也很快。
抛开那个飞鸽传书烽火狼烟的年代,记忆中最开始知道的先进通讯方式是座机。当时很多人家里还没有座机,也是方便在外及时进行通讯,所以当时大街上有很多座机点,基本上有小卖铺的地方都有公用座机,收费是一分钟2毛,一通电话打完后座机上有个小显示屏会显示通话时长,然后按时间给钱。
我该上小学的时候家里装了座机,印象中第一台是个红色的,扁扁的,上面的按键是白色的。座机被放在缝纫机桌上,一个塑料盘托着底,每天都有个罩布盖着,后面还扯着一根长长的线。
后来家里又装了一台,装在了奶奶屋里,是款老式的话机,现在在民国时代背景的影视剧中能见到类似的样子,就是那种圆润的,拨号键是一圈圆孔需要依次划号的那种。当时的我很长一段时间没能研究明白奶奶屋里这个话机怎么拨号,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家里直接按键的那个更明白些,而这个太高深了。
当时家里的这两台座机状况很奇妙,有电话打进来的时候两台座机会一起响铃,随便哪一台都能接听,也能两边同时接听,而且接听时两个座机说话声音都能听得到。现在想来这个状况完全可以进行三人聊天的,放在当时只有一对一电话通讯的概念时代里该是件很有趣的事。可是当时的我却偶尔会进行另一件有趣的事,那便是监听,因为互串的座机可以听到另一台的对话,我也是好事,偶尔就想听听都聊了什么。可大多都是大人之间那些无聊的谈话,除了这件事本身有些间谍趣味外,其他并无任何意思,时间长了索性就不这么干了。
再后来估计是嫌家里两台座机麻烦又多余,于是就撤掉了奶奶那屋的老式座机,家里又变成了一台电话。紧接着爸爸妈妈在我们的院子里盖了新房子,搬进了大一些的房子里后,那台红色的扁扁的座机就被放在了一进门的矮柜上。下面还是一个塑料盘拖着,上面罩布盖着。而我依旧还在小学中慢慢悠悠的,时光并不像盖房子那般一蹴而过。
和班里要好的朋友会互留家里的座机号码,还有老师家的座机也留着,为了有事时能够方便通讯,但我是绝对不会给老师打电话的,心里怯的慌。
当时爸爸妈妈有个电话本,现在的名片大小,硬皮的,拿在手里翻页,里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联系人。我联系的人少,没有电话本,但我还需要记住那些电话,于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第一个座机号被我用铅笔记录在了座机边的那面白墙上,就紧挨着屋里的控灯开关。结果就从第一个开始,后面一个一个越来越多,排成了一列小队伍。我暗自对自己这项发明壮举所欣喜,比起拿着那个小本本翻找,这多方便啊,拿起电话看一眼白墙列表就可以直接拨号了啊。没成想这个事儿被妈妈发现了,指责我弄污了墙面,对我一顿批评后要我把墙上那些号码擦干抹净。可这我哪儿舍得,当时在我心中这就是个壮举,是个小发明。于是在我的再三拖沓下,墙上那些号码就一直保留到了现在。墙面已经泛黄了,那些字迹还清晰着。
记忆中家里还有一个小bb机,但是没见用过,小时候一直被我当玩具玩儿了,不知道是不是个真的,如果是真的的话应该是个接收消息再用座机回话的东西。
大概上初中时候,爸爸因为方便联系业务就买了一部小手机,诺基亚品牌的,黑色机身,小屏幕下面是一些按键,最上面左侧那里有一个凸起的小天线。这是我第一次了解到手机。记得价位当时是一千多块,这个在当时物价来说是挺贵的。不过那部手机真的质量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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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爸爸一直用了好多年,最后是更新换代了才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