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成遂营救
,还要敬你爱你,这样至尊才会满意,才放心把万里江山相托!”
成遂垂首,“师傅教诲的是,弟子记下了!”
乜三许盯着张达印,语气郑重,“达印,殿下费尽心力给你弄来这个差事!你别洋洋得意,你要记得,这不是肥差好差,这是苦差累差!你的权势有多大,诱惑就有多大。切记,奉公守法,实心办事,绝不可监守自盗,损公自肥!等东窗事发,你判个斩立决,你死了倒没什么,可这打的是殿下的脸面。”
成遂很是赞同,“师傅说得有道理,关于少监不好的传闻时有耳闻,说你当屯田校尉时,就好钱,好赌,好色,人称‘三好校尉’,以后可要收敛啊!”
丁本良想了想,“你是殿下身边的老人,也为殿下所倚重,别最后逼得殿下亲自动手来自证清白。回头安排个协理跟着他,省的他胡来,误了大事!”
成遂点了点头,“好,此事就由丁先生来办吧!”
张达印很是尴尬,有些羞赧,“小的定不会辜负殿下信任。”
丁本良有些嘲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是安排人手监督着你吧。”
张达印有些气急败坏,“丁本良,你莫猖狂,我张达印从来不好好读书,你多大本事我不知道,你真有本事把殿下拱上成业殿,我才算是对你心服口服。”
不在意张达印的叫嚣,丁本良漫不经心的言道:“自从姜云天被抓,过去快四个月了吧,就算姜云天是清白之身,只要卫府搜罗证据,他谋逆的证据应该拼凑的他满门族诛了,可此案迟迟没有审理,殿下,乜师傅不觉得奇怪吗?”
成遂深以为然,“母妃在书信讲过,中侍只是露个口风,当然不会那么直白,圣上其实不怎么关心此案,只是搁置,这应该传达足够的意思了吧!”
丁本良点头,“从妕妃娘娘口中得到的消息,加上从公师都处得到的消息,两下相互印证,可以清晰的判断出来,陛下并没有打算铲除姜家!”
成遂问道:“公庶长和公师都今日怎么没来?”
丁本良言道:“属下擅自做主,没让二人前来,殿下清楚,二人不过是中宰和公家安排的后手,殿下若得等大宝,来保家族无虞的。可以近情,不可近心。可做小事,不可托大事!他们让想我们知道的,二人才会告诉我们,同样,我们想让他们知道的,才喊二人过来,我们今日议题,他们还是不知的好。”
成遂点头,“丁先生所言不错,今日商议的确不该让外人得知。”
“圣上何意?”张达印绞尽脑汁,还是难以揣摩,“姜云天都关进都官狱了,难不成只是让他躬身自省,敲打敲打,让姜家有所收敛,过段时日再放出来?”
丁本良盯着眼前的酒杯,陷入沉思,“削弱姜家是肯定的,凭借陛下的性子,若真想查办姜家,早就下手了,连都官狱都不会让进,就像对付戾太子那帮人,直接押赴刑场,人头滚滚落地,干净利索!什么权谋,什么诡计,都见鬼去吧。陛下心意怕是有过反复,连根拔起?去其强干?修理杂枝?难以抉择。”
张达印问道,“既是如此,是不是顺从天意,营救姜家?”
乜三许筷子僵在空中,“陛下心意是让姜云天引咎辞职,还是像对付公真武那样,悄无声息,不着痕迹的除去,若是不知陛下心意,这奏折最是难写!”
丁本良点头,“官复原职?降级任用?罢官为民?还是戴罪立功?如此牵动朝局的大变故,不管是咱们上奏章,还是妕妃娘娘劝谏陛下,若是搞不清形势,心里没底,很容易弄巧成拙。”
张达印大大咧咧,“这还不简单,那就怎么有利怎么来。”
乜三许愤怒的骂道:“蠢笨!对我们最好的是,让姜云天官复原职,姜家扶持殿下,可是,陛下答应吗?若是逆了龙鳞,不但得不到好,反而会找来灾祸!”
张达印有些委屈,“这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