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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喉一划。
一个照面两招不到,如果是实战,一个已经被挖了眼睛,一个被断手抹喉,学员们面面相觑,这就感觉是小孩遇到了大人似地,几乎毫无还手之力,简直不可思议,这么多训练都白瞎了?这看起来二十不到的年轻特战队长真有这么强?
很快又上来两个,一个单刀一个长剑,大喝一声单刀斜劈半途转横抹,长剑先刺面后刺阴,双变招的直攻路数。少年半转到侧面,避过单刀的斜劈,随手一架横抹,长剑两刺,少年再转,但他是在边转边进,单刀手刚要变招持刀的手已经被少年左手抓住,一扯就破坏了他的发力,那人一急就往后夺刀,顺便一个蹬踢,没想到少年突然放手,还顺势推送了他一把,顿时身子不稳连续退了两步,剑手两剑被闪过自己身在少年侧面,干脆往前反手一剑削向少年腰部,却在变招间被少年一个扭身后腿一弯用一个北腿般的拐子腿从他没想到的角度点在他心窝,连人带剑被踢翻了出去,一股柔和内力从脚尖透进他内脏,意识受到震动,在地上根本挣不起来。接下来少年大踏步地逼近单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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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失去平衡后退之际短刀如同单刀般力大势沉地连斩,大开大合的刚猛斩击进一步破坏了他的平衡,两下就把单刀的防御磕开,刀背架在他脖子上。
之后学员们继续两个两个上来,几乎没人能让少年多走几招,都是很快就落败了。很快比试结束,被打倒的人发现自己基本没受什么伤,当时被一下打翻看起来很吓人,但奇迹般都不怎么痛,爬起来活动活动就没事一样,明显就是之前教官说的“发”而不是真的“打”,是专注位移,实际破坏力很小的武术发力技巧。最后大家心服口服,都诚心诚意再鼓掌感谢少年的指导,他们这才第四次月考,还是学习的意义更多些,评分考校还要再过几个月,这种同前线回来的真材实料的高手对战对他们来说都是宝贵的实践经验,回头教官会给他们详细讲解每一场对战的细节和出手的时机,让他们有更多的收获。
要看的老师没在,少年也就不再多停留,同半猿猴少年老六约了改日再碰头,就走出3号训练棚。他回头看了看其他五座大训练棚,其实这里的教官都是不能再上战场的高手,或者是受过大创伤丧失了除短时间近身战外一切战斗能力的镇安军老战士,那个跟他同届的老六不一样,他年纪小,而且先天心脏有问题,不能长时间高强度运动,只能在这里做教官教人一些技巧性的东西,不像他们这帮同届师兄弟,都在特战小队真刀真枪地卖命,镇安的风格就是人尽其用,不会浪费半点人力。
现在大概镇安军都大量扩招了,过去他们那一届也就是罗师带六个师兄弟,现在一个老六就带了二十个学员,过去的师徒手把手喂招精益求精一对一亲传也成了批量化的训练,不知道罗师傅当年的六徒弟一人一种不同的武术的教法现在还有没有人能继续传。少年只记得大师兄是刺剑术和内家心意拳,是当时他们师兄弟中的拳脚第一,内力也最为深厚,老六身体不好,学的是不用太多力气,偏巧劲和速度的拳刺和猿王手,自己则是藤盾短兵术和地走拳,也的确在最后的毕业战中是他们六师兄弟中兵器第一,其他人都记不太清了,不过只要见到人,估计相关的记忆就会回来。
天色已经晚了,彩霞已经挂在天边,花姨估计饭已经做的差不多,希望自己的父母晚上能回家吧,少年一边向一队迎面走来正向他敬礼的巡逻五人预备班回敬礼一边想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