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扯,这借助树的一跳有三层楼高,然后歪歪扭扭向对面河岸飘落。可惜距离似乎不太够,滑翔到一半看着这轨迹要掉到河中间,他再从下腹提起一口气,双手把着盾牌,双脚一踩河面,连续几踩,虽然越踩位置越低,但好歹能借点力再把变轻的身子抬上去一点,他终于在靠近岸边的地方完全落入水里,但也已经到了水仅仅没过大腿的位置,再趟了几步就上岸了。脑海里那一位在他开始跳起的时候(靠,你这!)了一声就闭嘴了,似乎在认真学习和体会两个人这一系列技巧和行动背后的东西。
“好好看,好好学。”少年低声对那位说,他装上了武器,戴着手套的右手拔出了手枪,随时准备发动,小武正蹲在渡口简单的木头引桥边上,她脚边有一具还在抽动的敌人的尸体,看样子被她一刀封喉而死。还有两具尸体歪倒在河边远一点的地方,明显是死于她的飞镖。几个敌人都反应不及,枪都还没有拿在手上。
看见少年已经成功过河,小武打了个手势就往村里摸去,少年赶上她,两个人一左一右成一斜线用不快也不慢的步子戒备着往前用低姿势前进。前面高于河边浅滩的坡地上,在黑乎乎的房子边传来两声高声的喊叫,少年看见有烟头在明灭,但两个人都不是很紧迫,还是保持那种不紧不慢的中等速度。
这起码有一个班在很近的地方戒备河岸,两个人都有这种觉悟,而且等会枪声一响,大批的敌人会蜂拥而至,现在只能在对面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尽量靠的近一点,然后一发动就要迅速往敌人村口那边穿插,从背后打破魔像的防御。
喊叫声又响了起来,似乎是在招呼河边的三个敌人,少年用法阵石通知小武,不要理会敌人,尽量逼近点。看样子敌人那个驻守的地方是个很大的土屋子,从门口有灯光透出来,这屋子的位置几乎封住了从这边进村的两个路口,路口都有人抽烟或者说话,躲是躲不过去的,只能发起突袭。
那个喊声靠得离村外近了一点,一个端着枪的敌人走出了屋子,背对着灯光往这边走来,眼见双方距离越来越近,小武终于忍不了,扬手扔出了飞镖,那人扔了枪双手卡着脖子倒在地上扭动,大张着嘴却什么也喊不出来。少年迅速靠近门边,正好迎面同一个出来查看情况的敌人脸对脸,他本能一个抬手,手套就变成长刺没入对方的左眼穿过脑袋,还小幅度抖了抖,对面就像一条被穿在树枝上的烤鱼一般,刚抬起的手也无力地落了下去。
两个人同时箭步穿进屋子,屋子里有三个敌人,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正坐在一把还是有点样式的高背椅上,刚要喊就被小武一镖钉在椅子背上,跟之前那个中镖的成了一个模样,一个正在屋子边上刚从柜子上拿起什么的敌人刚转过身,就被矮着身子跳过来的少年一脚踢到档下,然后一个侧闪划开了连喉咙在内的大半个脖子,血喷得半个柜子都是,最后一个敌人离他们稍远,在长土屋的另一头,见势不妙转头就往外跑,刚喊了半声就被小武一镖射进后脑,扑倒在另一头的门槛上。
屋子那头七八米外在另一个路口戒备的敌人反应过来,其中一个盲头举着枪就往屋子里冲,少年抬手一枪就打得他倒飞了出去,另一个没出现在门口的听动静似乎太紧张滑倒了,惊慌失措地啊啊啊连叫了三声,接着少年看见动作更快的小武一个闪身,似乎用了某种爆发性的身法就出现在那边的门口,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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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箭步消失,然后就是一声刀劈入骨的闷响和一声被截断的惨叫。还好附近还在激烈交战,魔像的小口径炮声一轮一轮,步枪打得像过春明节放鞭炮似地,几乎完全盖过了这些动静。
少年简短地扫了一眼屋里,确定没有什么藏着的人或者有价值的东西了,就赶向小武那边,周围几个屋子亮起灯光,但是没有人出来,估计都是村民,少年跟小武打了个手势,不理会已经有点反应过来,在附近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