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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时光流转,窥斑见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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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在上帝他老人家的办公室里有着许许多多的钟。每一座行走的钟都代表一个生命,钟停时,我们的生命也就到了尽头。

哪么!现在把我的生命之钟往回拨,拨到我未出生的时候!

其实,俺本就是一个多余的产物。俺娘怀俺哪年,刚好赶上基本国策流行时,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写着‘只生一个好,女儿也是传后人,少生孩子多养猪’等标语。还好,地方政府还算有良心,没写什么‘宁添十座坟,不添一个人’的豪言壮语。

幸运或不幸的是,发现的比较晚,检查出来的时候我已经三到四个月了,基本算是个人了。(不要讨论什么妇产知识,时代不同、环境不同,个体不同,论之无益)本来是要特行党的政策,贯彻国家方针,打掉算了。可小镇上的妇产医生说,这样做会很伤身体,不小心还会落下什么后遗症之类的。母亲爱惜自己的身子,父亲痛爱自己的爱子,于是乎,世上才有了本人的存在。所以至今我只要一见到类似于“感恩哪!母亲,是您给于我生命”一类的文章,我就情不自禁的想,我是否应该感谢的是那个说’很伤身,有后遗症‘的医生。当然,还有当时不发达的医疗条件。都像现在这么似的,流产就跟流行一样流行,哪还会有我的存在。

在我之前,父母已经有了一个孩子。当然,我得管他叫哥。母亲生我的时候,并没有在我的户口所在地,而是去了我远方的姥姥家。在我又一个七月大的时候,便坐火车回来了,可终究还是让那帮混蛋村委会给发现了,并罚去了伍百元人民币。想,我本人只值伍百元,倒真够可怜的。但在当时,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为此,父母欠了债。这证明我不仅多余,而且还是一负资产。不像某些人家的子弟,刚降临尘世就有人给祝寿,真是好命。

不过,有件事还是很值得一提的,那就是坐火车。在那时,尤其是农村对一个小孩子而言,坐火车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火车票可以拿来向伙伴们炫耀,如同名人的合影一般。而我每年均要随母亲去姥姥家一趟,回来又一趟。母亲的说法是与我不一样的,她称姥姥家为回家,回来的时候也叫回家。由此可见,结了婚的女人最辛苦的,这边得操孩儿丈夫,那边又牵挂着双亲父母。尤其是背井离乡的女人,更加辛苦。

父亲与母亲,本是同乡,只是父亲的父亲,也就是我爷爷,在那个战乱频繁,动荡不堪的年代里,逃难到此,并有幸遇见了奶奶。我是没有见过奶奶的,在我未出生时她就已经去世了。只有黑白色的遗像见过,可也从来都记不住奶奶的样子。

如果说,我是一位爱看书的人的话,主要得益于父亲的言传和爷爷的身教。在年幼时,出去教科书以外,所接触到的就是课外书都是从爷爷那里得来的,而爷爷确是一个一天学也没上过的人,字倒是识得的。我在他的小屋里读了诸多的演绎诸多的传记和少许的故事书读者文摘及一些不见了封面的杂志,对一个十几岁左右的小孩子来讲,能读完这些书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虽然有些地方还不是太懂。

这也给我带来了些许苦恼,因为在以后很长一段日子里,我是无法也读不了现代小说的。每每翻上两页,我恨不能把书当柴火烧了,总是要叹息,多好的纸啊!给浪费了,闲来无事时,只好翻一翻诗词一类的古言。可以感受的到,这些逝去的古圣先贤的文思有着不可超越的伟大。

山穷水尽,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书归正传,我们继续火车的事情。坐火车本没有什么乐趣可言。第一次言新鲜,新鲜感完了以后剩下的就是无奈了。因缺乏人民的缘,鄙人我是无论如何也买不起卧铺票的。在早些年里,人们还不是太爱走动的时候,又不是节假日什么的,火车上是常有空位子的,此时可以一个人占上三个人的位子,可以横成岭、侧成峰的随君大小便。不过真正的大小便是在厕所才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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