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在家门口摆摊

第二天清晨。现在正是冬季。天气寒冷，方德贤和严白萍在自家门口，摆出摊位。一张破旧的桌子，上面摆着蒸屉。

方德贤腰围前扎着专用的白围裙。方德贤一只手按在桌子上一只手拿着麻布擦擦桌。

方德贤一只手拿着麻布按在桌子上，由于疼痛，他弯曲着身体。严白萍手里干着活：你歇会吧。方德贤弯着身体，低着头。手里一只手按在桌子上。一只手抹布擦擦桌子：不用。方德贤由于昨天在母亲家，准备一家人的晚餐，太过劳累看上去脸色非常差。

严白萍看着丈夫非常心疼。她一只手扶着方德贤的胳膊。一只手放到方德贤后腰上，给他揉揉，看着丈夫问：你一宿没睡，能行吗？方德贤一只手拿着抹布擦擦桌子测过脸来笑着：没事。就在这时候，一个看起来十三多岁的男人骑着板车过来：老板，两个馒头。

方德贤弯下腰低下头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些包装纸。由于腰病太严重。这样弯腰的动作，腰都非常疼痛。方德贤起身。他一只手拿着那些包装纸，一只手窝成拳头，放到腰慢慢捶捶，来缓解疼痛。方德贤将拿些包装纸放到桌子上，紧接着又拿出一张纸。方德贤拿下蒸屉的盖子，从蒸屉里拿出两个馒头。

方德贤吧馒头放到包装纸上，包好，递给那位男士：您拿好。男士递给方德贤一块钱。方德贤拿着一块钱，妞过身来，拉开一个抽屉，将钱放在里面。

严白萍在一个木头板凳上，坐下，往锅灶里放柴火。方德贤紧闭双眼一只手窝成拳头在腰间用力捶捶。方德贤：我的腰太疼了。严白萍拿起一个木头放进锅灶里，开口：你进屋歇会吧。方德贤一只手捶捶腰：不用。

这时迎面走来一位女士，三十多岁，穿着一身职业装。一个小提包，看上去是上班族。女士走到摊位前。女士面带微笑：方大哥，来五个馒头。

方德贤好奇的问一句：这么多？方德贤拿了一张包装纸，在桌子上张开。女士：帮朋友带几个。

方德贤从蒸屉里，拿来馒头放在包装纸上，手里又麻利的打包好，递给那位女士：您拿好。女士手里接过馒头，拿这两块五递给了方德贤：方大哥。

方德贤手里拿着钱：回见。那位女士走了。方德贤走到柜子前，打开抽屉吧钱放进去，又关上。方德贤一只手支撑起腰，他的头慢慢的往上抬。严白萍走到方德贤的身后，一只手窝成拳头在方德贤腰上慢慢捶捶。

方德贤弯曲着身体，一只手托着腰：白萍，我没事。严白萍手里的动作一直不停的给方德贤敲腰：你去躺躺吧。方德贤弯着身体，一只胳膊放在桌子上：没事。严白萍弯曲身体，低下头看着方德贤。手里动作不停的给方德贤揉腰，希望能减轻她的疼痛。此时此刻她知道丈夫的腰有多疼。

就在这时一个包着书包的女孩来到摊位前。一看就是十几岁的学生。女孩来到摊位前，女孩很有礼貌的：方叔叔，白萍阿姨。严白萍听见一声叫，抬起头：敏敏。敏敏笑着：阿姨，依宁在吗？

严白萍目光看向屋里，眼里都快流出泪：她不舒服，在屋里休息。敏敏担心着急：她没事吧？敏敏这样一问，严白萍心里非常难过，昨天女儿在婆婆家回来后一直咳嗽，到了半夜都没睡着。严白萍低下头心疼无奈的：唉，也没事，就是老咳嗽。

这时一位看上去四十岁的男人过来。男人：_老方，二十个馒头。方德贤好奇问：这么多？好。方德贤拿出一个包装纸，铺到桌子上，两只手一次拿好几个馒头，放到包装纸上，心里数着个数。严白萍开口问：林大哥，今天怎么会一下子要这么多馒头？

老林笑着：家里要来客人，多买点馒头，中午当主食。方德贤拿着馒头。两个背着书包小男孩过来。其中一个小男孩：来几个馒头。方德贤两只手，一拿就是好几个馒头，放到包装纸上。方德贤：你们等一下。

那个小男孩看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