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今连门都出不去,他们之间没有交集。
楚清自己比较擅长处理的问题是一般是借力化力,绝境之中出其不意一击,这是他早年面对绝境时,磨砺而出的处事之法,如今的二皇子是穷寇,有道是穷寇莫追,他还是想想如何提升自己各方面的实力,这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秦梧洲,楚清决定还是听从卞相的话,身体重要,为他生气,不值得。
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政治地位方面,目前轮不到自己插手,在禁入朝的一旬里,卞相作为沉浮官场数十年的老手,自会替他提升。
那么接下来就是钱财方面,楚清前一世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投行老板,他最善于做的就是投资,现在捡起老本行,应当不难。
另外穷人钱难赚,富人钱好挣。
他需要建立属于自己的舆论体系,建成之后,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普通物品溢价,只要能打造古代的奢侈品,那么其中的利润可以称得上是一本万利。
粗浅的计划就此成形。
楚清决定明日就去市场上,做一下调研。
之后几个时辰,楚清认认真真地制定了明日的计划,没有去见秦梧洲一眼,他心情平稳地躺在了床上。
是夜,等楚清呼吸平稳后,秦梧洲再次悄悄潜入了楚清的卧室内。
他对于楚清的身体状况很是好奇,就在他的手即将搭上楚清手腕时,楚清的眼睛倏忽间睁开。
秦梧洲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楚清的双眼很亮,却没有聚焦,屋外月光皎洁,这副身体却只能通过月光看出个大概,原主有夜盲症,在夜间光线黯淡的地方,根本就看不见。
但楚清装作看得见的样子,紧紧地盯着秦梧洲看,似乎要将面前的人看得无地自容,才肯罢休。
“你还有脸来见我。”楚清冷笑道。
秦梧洲想解释,想要开口时,却又觉得没什么好多说的。
两人同时保持沉默,一时间房间内针落可闻,好在这样的僵持没有维持多久。
楚清以手掩住口鼻,又轻咳了起来。
秦梧洲看着咳个不停的楚清,眉头缓缓皱起,要是这个病秧子死得太早,他就没法报复他了。
楚清好不容易停下来,他还没来得及将手放下,手腕就落入另一人的手心中了,那人的手心极热,热得发烫,楚清想将手抽回来。
但秦梧洲握着楚清的手很稳,也很牢固,楚清的挣扎完全无用,被秦梧洲的手按得死死的。
这一回,秦梧洲特别注意自己的力道,他手下的手腕很细,皮肤宛如上好的羊脂,或是最精细的绸缎,脉搏的跳动比常人微弱些。
“你干什么?”楚清压低声音,眉头微蹙,秦梧洲的手掌很粗糙,布满了练武而成的茧子,穿来的这副身体似乎手腕处特别敏感,深夜时分看不到任何事物的时候,腕部的触感就更加令人难以忽视,此刻楚清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腕上,他只想将手快点抽回来。
“别动。”秦梧洲的面容相当严肃,他将楚清的手平放在床铺之上,三指轻轻搭在了楚清的手腕上。
楚清借着窗外的月光,勉强看清了秦梧洲的动作,他的架势很专业,不过,中医问诊不该是望、闻、问、切吗?
秦梧洲在认真感受楚清的脉搏,只是在切脉的过程中,眉头越皱越深。
“你会岐黄之术?”楚清轻声问道。
秦梧洲没有回答楚清,他未曾谋面的母亲是御医院里干杂活儿的宫女,他刚出生,就因难产病逝了,后来每当他想起自己未曾谋面的母亲时,都会拿起医书,等他成为横扫六合,世人口中说一不二的暴君时,医术竟然不输御医。
“会一点。”秦梧洲的声音低沉。
楚清的眼角略微睁大了些,一个暴君,会医术?而且从秦梧洲的神情和说话时的语气,这背后似乎有着晦涩的过往。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