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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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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我的问题,你心中的答案是什么?”楚清定了定神追问道。

面对楚清的追问,秦梧洲回想起前一世跟随他行军打仗的军师,对方也时常询问他一些令人头脑发胀,莫名其妙的问题,秦梧洲的头开始疼了起来。

不得不说,如果楚清的目的是折磨他,那么他只能恭喜楚清,对方的目的达成了。

理所当然,秦梧洲用起了当年应付军师最得心应手的招数——装傻。

“……你刚才问的是什么?”

装傻充愣,顾左右而言他……秦梧洲应付老师的伎俩炉火纯青。

楚清沉默了。

良久,他对秦梧洲道:“偷窃是被写入律法中的罪行,但法理不外乎人情,自古皆是,意思是:法律是道德的底线,道德也即人情,法律的存在就是为了维护人情的存在。社会制约主要靠法制和道德,在法制还不完善的情况下,主要靠道德支持,然后法制再把公众道德转换为法律规范人们,故而在运用法律之时要考虑事件的来龙去脉,综合处理,不得只凭结果判断与定罪。”[1]

楚清说完,就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打开门时,他看向门外漆黑的夜空,说道:“鸡不用你还,把我刚才说的抄一百遍。”

破柴门被楚清关上了,秦梧洲清楚地听见门外传来闷闷的几声咳嗽,和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不知为何,秦梧洲心中竟然涌起一丝同情,但他很快对此做出了解释,或许是因为楚清在楚国的处境,与他在秦国的处境太像,是些许物伤其类的感慨吧。

秦梧洲的手中握着一根散落出来的木柴,他确实怀疑,眼前这个楚清会不会与他一样,有前一世的记忆,否则怎么会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前一世的这个时候,他正呆在楚清府邸的暗房中受着鞭刑。

不管怎样,当以不变应万变,他到要看看,楚清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门外,侍卫将纸砚笔墨送了进来,顺便还给他搬了一个桌子。

“四皇子有令,写不完就没有水,也没有食物,屋外已经全部封死,希望您能好自为之。”侍卫说完就离开了,秦梧洲生生将手边的木柴捏得粉碎。

门外的侍卫胆战心惊地听着柴房内的动静,一声巨响之后,室内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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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在回卧房的路上,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经历过商战,经历过经济大萧条,也经历过许多关乎生死存亡的危机,但却从没有经历过教书育人。

笨办法总归是有用的,现在秦梧洲就在他手上,任人鱼肉,他不信自己教不好这未来的暴君。

暂且处置完秦梧洲的事情,楚清前往厅房用膳。

楚清偏爱浓油赤酱,但原主因病,饮食口味极清淡,这顿饭菜吃得他食不下咽,草草了事后,楚清喊来了管事,此时已经戌时,府邸中的下人们基本都去歇息了。

“辛苦管事将名册与账本拿予我。”楚清说得直白,毫不遮掩。

前世楚清接手他父亲留下的公司时,面对内忧外患,仅仅耗时三个月,就将掌控权基本掌握至自己的手中,因此,面对眼前的局面,楚清并不意外,也豪不慌乱。

管事听了楚清的话,一边点头称是,一边慌忙向外走去,脸上是毫不遮掩的惊恐。

自己穿越后,做出的事情必定与原主不一样,但他毫不担忧会露什么破绽,对于仇恨自己的人而言,自己无论何种表现,都该死。

楚王,二皇子,太子……自然不会在意他们眼中,一个将死之人的异常。

穿越后,能够识破自己的,唯有真正关心原主的人,很遗憾,最爱原主的人早已逝去。

管事将账本与人员名册送到了楚清的桌前,楚清对管事道:“让其他人都先下去,你留着。”

“你们先下去吧。”管事一边吩咐,一边拿袖子擦着额角的汗水,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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