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报仇未遂
因为常年没水,她的头发又脏又乱,绛红色衣服也是又破又旧。家里人的衣服全由她一手缝制,现今大旱三年,天降奇祸,家里买不起新衣服,她只好把自己的旧衣服改小了给小桑罗穿。每次小桑罗捧着母亲给她改好的新衣服,总是捧在手心里欢喜得不得了!“哇!我又有新衣服穿了!哈哈!…妈妈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叶妇总是温柔地说:“真好看!”这一幕…仿佛还在眼前……,家里人的衣服被她缝了又补补了又缝,“父亲,该吃饭了,桑罗,别在逗弟弟了,他还小呢。”
桑罗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母亲,乖巧温柔地说:“正因为他还小,我才要给他多讲讲故事,这样他就能早早地熟悉这个世界了。”说罢她泯开嘴角笑了笑,露出两个甜甜的小梨涡,叶妇摆好碗筷,转身抱着小宝桑奇,满眼母爱的说:“小宝贝,饿了吗?来来来,你也吃饭啰。”
小桑奇在叶妇的怀中吃饱了奶,开心地笑了。他“嘿嘿……”的笑着,露出可爱的牙槽,小桑罗端着碗筷看着开心的弟弟,说:“弟弟笑了,他笑了。弟弟真可爱。”
叶源芝咬紧了牙关说:“王妹,别与这狗官一翻争执,他只不过为了找一个替罪羔羊。”叶源芝强忍不住五脏六腑被震碎的伤害,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强撑起声音,说:“狗官,你只不过缺少一个替罪恙羊而已,打死我一个就好了,为何逼迫我的老婆和家人?”
官员挥了挥手,打板人员暂时退下,胖官员趾高气昂地说:“这年头有权就是好,谁叫你老婆长得好看呢!至于你的家人,本大人高兴怎么处置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一句话,本官乐意!”官员靠近他说。
叶源芝“呸”的一声,鲜血溅到官员的脸上。红袍官员从衣袖里掏出白方帕,离他远些,擦干净脸上溅到的血迹,手指着叶源芝说:“打!给我继续打。”打板人员又开始奋力地行刑。
被强拉着的叶妇王氏跪下说:“官爷,你放过我家男人吧!只要你放过他,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红袍官员撇着豆子小眼,看了一眼叶妇,没有理会她。叶源芝终于被打死,眼看着自己男人断气在自己眼前的叶妇,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一脚狠踩住一个士兵的脚,一口锋利的牙咬住另一个士兵的手,两个士兵立马放开她,并大声惨叫起来,各自抱住痛处跳脚跳手着。
叶妇顺势从一个士兵的腰间拔出利刀刺向狗官,刀锋逼得他直往后退,说时迟,那时快。狗官正惊吓着来不及闪躲,他旁边的士兵一把利刀快速地拔出,刺向叶妇的腹中,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就刺中狗官,叶妇看着自己的刀锋距离仇人那么近,再看看自己身下已然中刀鲜血直流,她不甘心!她忍不住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仍不惜身体被刺穿,刺向仇人,却仍旧是只差了那么一点点。
士兵收回刺向她腹部的剑,鲜血从她腹部涌出,她松开了剑捂住腹部流血的位置,一步一踉跄地走向叶源芝,众官兵惊看着她,她强撑着走到丈夫身旁,跪在他身边,恩爱地把脸贴着叶源芝的后背,说:“源芝,我来陪你了,来世,我们还做一对好夫妻。”说完,她握住丈夫的手突然松开了,断了气。
红袍官员害怕地拍了拍胸脯,暗自舒了口气,“好险!”一边对着叶妇的尸身骂咧:“刁妇。不知好歹。”
杀叶妇的士兵左膝跪地,抱拳说:“大人,小人一时失手杀死了大人看中的美人!还请大人再责罚。”官员摆摆胖手,惊魂未定地说:“没事,这样的美人我可没命享受!死了好,死了好…”他拍着胸脯自言自语了几句,走出了农家。
小桑罗在后山的地窑里呆了半天,不耐烦地问:“爷爷,官兵走了没?”爷爷抱着襁褓中的孩子,小桑罗端着米汁,爷爷一勺一勺地喂着弟弟说:“不知道,要不爷爷出去看看。”小桑罗把米汁放在窑内的小旧木桌上,接抱过爷爷手中的弟弟,小桑罗满眼担忧心着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