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郎骑竹马来
到他呼吸的温热~
似在渐急促...
闻人祁退后了一步,不耐烦地把她扒拉开,快步走到悬挂电视机旁,探手在液晶屏后开灯。
屋内顿时通明。
闻人祁走回厨房,姜荑正要跟进去,却被他随手关上的门挡在了厨房外。
一门之隔,两两悸动。
小跟班还是像当年那般不争气,姐姐稍稍亲近他一些,就能勾的他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姐姐站在门外,失神。
她捡起了当年的勇敢,在机场里两次拨通他许多年来不曾换过的号码,在人生的岔路上选择了泥泞。
那时她没得反抗,只好在家里的安排下不告而别。
回到沙发坐下,姜荑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份入职合同,紧紧抱在怀里。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往往趟过荆棘尝遍辛酸也难求仁得仁。
可是小七,姐姐在国外漂泊了这么多年,看过了许多许多风景,它们都没能把姐姐心里缺掉的那一块补齐。
早在当年登上飞机远赴他乡时,她便在一场肝肠寸断的痛哭中明了自己到底缺了什么。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俯身抱起肥猫,小七说它叫奥特曼,姜荑浅笑,眼角的美人痣灵动着淡淡的悲伤。
我罩着你,你罩着猫。
时间没有冲淡一切,旧往酿成老酒,姜荑和着刚才厨房外的悸动而饮,醉出前所未有的坚定!
晚上七点,香喷喷的饭菜被端上桌,有姜荑最爱吃的宫保鸡丁。
这道菜西南的口味偏辛辣,姜荑吃得小嘴通红,呼呲呼呲着说道:“小跟班厨艺退步了哈,以后可得多练练,不然讨不到老婆。”
厨艺退步?
闻人祁愣了愣,恍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下厨做饭了。不耐烦地瞪她一眼,闻人祁起身去倒了一杯清水放在茶几上。
水没有放在她面前,不过她只要一伸手便能够到。
姜荑微笑,好看的桃花眼弯如月牙儿。
她叫姜荑,是一(荑),而小跟班叫闻人祁,是七(祁),一比七大,所以她是大姐头,他是小跟班。
姜荑美滋滋地抬起水杯喝了一口。什么?你说七比一大才对?那你考试愿意考第一还是第七?
吃完了饭,姜荑盘着腿坐在沙发上,随手抓过闻人祁的pad玩了起来,闻人祁则忙忙碌碌,洗碗扫地,打理家务。
做老大要有做老大的觉悟,不然收个小跟班是为了什么?姜荑就很有这种觉悟。
等到闻人祁总算忙活完,坐到沙发上伸手探向烟盒时,姜荑眼疾手快,先他一步把烟盒抓走。
闻人祁扑过去打算抢,却被包裹着黑丝的小脚抵住了胸膛。
“还给我!”闻人祁咬牙切齿。
斜倚着的姜荑扫了他一眼,道:“才不!”
闻人祁一把抓住她的小腿扳开,趋身欺近,眼看就要抓到烟盒时,姜荑直接把烟盒塞到了胸口白衬衫中。
闻人祁一阵无语。
姜荑犹如打了胜仗的小公鸡,趾高气扬地扬起修长玉颈,投向小跟班的目光极其挑衅。
闻人祁盯着她,觉得那张狐媚子脸前所未有的欠揍!
“啊!”下一刻,客厅里响起娇呼声。
逃到沙发另一边的姜荑低头楚楚,捂着胸襟脸色涨红,不时瞥一瞥沙发那头的闻人祁,羞赧得咬牙切齿。
他不是以前的小跟班了,嘤~
他居然,居然...
他怎么敢的呀?他!他混蛋!
闻人祁坐在沙发另一头低头吞云吐雾,看似平静的外表下胸腔里惊涛翻腾。
麻了家人们,彻底麻了!
她不会生气吧?她要是一怒之下搬走怎么办?脑子缺根弦的闻人祁,感觉看什么都圆白圆白的,还有惊鸿一瞥的蕾丝黑...
正忐忑不安间,脑袋上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