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不够
拉下来:“迟珈,我离尧哥近,你不用过来了。”
沈暮尧抬了下眼帘,缓缓笑道:“不太好,我这人呢一贯看重输赢,你牌技不好,我不想输。”
陆知夏没料到他会当众拒绝她,脸当即火辣辣的疼,她瞪大眼,指着迟珈大吼:“我牌技不好,那她的牌技就好了?”
沈暮尧胳膊肘横在桌上,眉毛轻佻,声音懒洋洋的:“也不看谁教的。”
陆知夏有点懵逼,一时半会儿没明白他的意思。
在场的人都懂,嘿嘿笑着:“知夏妹子这你不知道了吧,迟妹的牌技可是尧爷手把手教的。”
那人揶揄道:“你说迟妹的牌技怎么可能会不好?”
“行了行了,少说几句话吧,再说这俩妹子又该打起来了。”
陆知夏越听脸愈白,心里的妒火如潮涌,火气一下子迸上来。
她指着迟珈,一些话刚要说出口,可当她接触到沈暮尧逐渐变冷的眼神后,陆知夏浑身冷汗直冒,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小步。
这是沈暮尧年少时就带给她的惧怕。
他此刻的眼神和那次她将迟珈推下水后的眼神一模一样,如刀片凛冽冰冷。
后来
陆知夏不敢再回忆,她指甲陷进皮肉,突然将那些贬低迟珈的话咽进肚子里。
她恶狠狠地瞪着迟珈,咬紧牙关:“那你们玩吧,我回房间休息。”
在场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接下来怎么办。
唐周柏和温时淮到底和陆知夏一个院子里长大,场面话还是要说的:“行,有事记得给我们哥几个打电话,明天天儿好了咱们去爬山。”
陆知夏只能点头,拼命压下这口气。
在学生时代陆知夏就经常因欺负其他女同学,打架等事被叫家长,最后靠陆家摆平残局,大家对于陆知夏耍大小姐脾气早见怪不怪了。
等她走后,包厢内重回热闹。
沈暮尧起身给迟珈让位,她坐在他刚在坐着的位置上,接替他打牌。
唐周柏笑说:“迟妹,可别放水啊。”
温时淮:“即便放水,你能打得过?”
唐周柏:“我打不过,不是还是你么。”
迟珈倒真没他们说的这么神,她以前跟沈暮尧学过记牌,但又和他不太一样,她赢靠运气多些。
洗过牌后,迟珈刚要接牌,余光看到沈暮尧坐在她身后,他抬起胳膊很自然地搭在她椅背上,这个姿势像是将她搂入怀里一般。
她的呼吸略微停滞一瞬,身子不自觉地稍往前靠了靠。
沈暮尧漆黑的目光落在她这里,视线交汇时,他嘴角挂着痞气的懒意,哪有他刚才所说有急事处理的苗头?
似察觉到她的视线,男人瞥她眼,微抬下巴,玩味道:“看牌,别看我。”
迟珈心中隐约有个猜测,但也不太确定。
她还在大院陆家时,不知道为什么沈暮尧并不怎么喜欢陆知夏。
她也不确定是不是陆知夏的原因,他才故意喊她打牌来当挡箭牌,亦或真的有急事要处理。
没想通答案,迟珈转回去认真打牌。
打到半道,唐周柏笑着说:“迟妹,输了可是来真的啊。”
温时淮抬眼,清冷的侧颜氤氲着几分浅笑:“输多少,有沈暮尧在,你还怕他不给你?”
迟珈闻言,倒生出紧张来,她久未玩过牌,且他们筹码大,一把下来能输六位数,她看着沈暮尧:“要不还是你来吧。”
沈暮尧把玩着打火机,淡声道:“不用。”
“不用”的后果便是这一把迟珈输了三十万。
第二局开始,迟珈心里更是没底,这要再输一把,那她就欠了沈暮尧五六十万了。
正当她踌躇着打哪张时,沈暮尧忽然凑过来,漫不经心道:“出这几张。”
他硬挺深隽的面庞离她极近,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