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原来他是这样的
沈暮侧眸,眸中好奇稍纵即逝。
想不到她还会观察人的姿态和面部表情……
“来人,将他们几个腰间的令牌取出来。”
当那五个木制的令牌呈上给沈暮后,他取出一块,放在鼻间轻嗅:“虽然被一股浓重的鱼腥味包裹,但仔细分辨,这种木制的令牌应该是被东瀛人一种特制的驱虫香料浸泡过,五年前,我在父亲传回来的书信中有见过这枚令牌。”
“父亲!”东瀛人紧紧的盯着沈暮:“你难道是……沈战的儿子!”
沈暮将手中的木制令牌砸在他胸口:“正是。”
那东瀛人甚是惊恐的看着沈暮,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怪不得,怪不得我在你身上,竟然能够看出沈战那令人恐惧的气势。”
镇国大将军一生驰骋沙场,沾染了太多的杀气,即便不动,只要站在那里,便有一种无形的威压。
“你还敢说你不是倭寇,五年前镇国公身死之死,你在不在场!”沈暮眼眸骤然凌厉,语调由缓转急。
“我,我不是,我不知道……”
沈暮放下右腿,站起身子,浑身杀气展露无遗,他抽出一柄长剑走至那东瀛人身边,将剑架在他的脖子长。
“我再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
魏婉看着这样陌生的沈暮,心尖轻颤,她不自觉的迈动脚步,徐天赐站在她身后,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微微用力。
“嫂子,我带你出去。”
徐天赐向来知道沈暮对待倭寇是如何残忍,下面的画面,是他不想让魏婉看到的。
魏婉回头,摇了摇头,其实她也存着一份私心。
她骨子里,对这群倭人也有着无法抗衡的恨意……
“你杀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东瀛人瞥了一眼脖子上锐利的剑光,一咬牙沉着气道。
沈暮垂眸,冷声道:“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你应该听说过,这世上有一种刑罚,叫做凌迟,就是将人的肉一片一片的刮下来,直至疼死……我想,你会想试试的。”
“啊——”剑光一闪,那东瀛人肩膀上的一片肉瞬间落下,鲜血淋漓露着白骨的肩头实在令人恐惧作呕。
沈暮面不改色:“堵上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