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要易容?
“国师夫人,请借一步说话。”温萧看了一眼玉器铺子的后门,“放心,没有人尾随我。”
温蔓给锦娘使了个眼色,锦娘会意,去了门口。
温萧看起来对这家店铺很是熟悉,想到这家铺子是二皇兄推荐的,好像明白了什么。
跟着他到了后院,温蔓笑着问道:“三皇兄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我就知道,九皇妹方才是在演戏。”温萧恭敬地行了一礼,“母妃的事,多谢九皇妹。”
原来德妃都和他说了,可温萧现在对她来说,只是个陌生人,即便欣赏,也不可能什么都说实话,“三皇兄不必谢我,我也只是想看看是谁要害我,找德妃帮了个忙而已。”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多谢你。”温萧从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去,“原本今日的诗会,我并不打算来,但二皇兄极力邀约,说你也在,我便隐隐觉得你可能找我有事,顺便把母妃写给你的书信,一并带了过来。”
温蔓接过书信,没有打开,还是方才那语气,“我今天让二皇兄请你来,也是为了演戏给诋毁我的人看,引他们露出马脚,方才有贸然之处,请三皇兄不要介意。”
温萧笑着说,他并不介意,往后有需要可以随时找他。
温蔓不能在这里多逗留,毕竟敌人在暗处,稍有不慎,自己的计划就会白费,走的时候,玉器店老板把她方才看得最多的几件玉器包了起来,亲自送到她的手里,说是东家让送的。
看来这铺子是温萧的。
“替我谢谢你们东家。”温蔓也不客气,收了温萧的礼,便上了回府的马车。
她打开了德妃给她的信,看到一半时,整个人怔在了那里。
“公主,你怎么了?”冶儿担忧地问道。
温蔓回过神,继续往下看,可信上的每一个字,都让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母妃?这偌大的后宫,为什么偏偏容不下她一个?
“公主,这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冶儿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怎么可能信她会没事。
温蔓把信塞进衣襟,摇摇头,“真的没事,德妃就是说了些楼皇后挑唆父王把母妃打入冷宫的事,我心里有些难受。”
冶儿还是不信,但也没再问,只是抱住了温蔓,“公主,娘娘要是还在人世,一定希望你能快快乐乐,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你别难过,往后奴婢会一直陪着你的。”
“得罪了,夫人。”锦娘和冶儿不一样,想搞清楚的事,从来没有人拦得住她,她身手很快,等温蔓反应过来,她已经开始看信。
没等温蔓去抢,锦娘交代冶儿,“想知道你家公主为什么失魂落魄,就帮我拦着她。”
冶儿曾和锦娘促膝长谈一整晚,她早就把锦娘当姐姐了,想着也是为了温蔓好,咬了咬牙,更用力地抱着温蔓,“公主,奴婢放肆了。”
挣了挣不了,打又打不过,温蔓索性不动了。
“夫人要是想出口气,属下可以效劳。”锦娘看完信,脸色一下子暗淡下去,眸子里的狠戾一下子显现出来,吓得冶儿一时间石化一般。
温蔓虽然很想做些什么,但也不至于让她去宫里对付楼皇后,一来,太过危险,二来,要是被风曜知道,恐怕锦娘会受罚,当初朔风就因为多说了几句,被罚得不轻。
“夫人是在担心大人责怪属下?”锦娘手一抬,居然从脸上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面具下的她,比之前还要漂亮,不,和之前不一样,她真实的脸,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仙女下凡。
冶儿也震惊了,“锦姐姐,你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还要易容?”
锦娘眸底的狠戾还未散去,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冰冷,“杀的人太多,想杀我的人也多,不易个容,没准都不过明天天明。”
“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我们,你不怕吗?”温蔓问道。
“见过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