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这会懂了也为时已晚
总是哭闹不止,她的人生也从此跌落谷底,她好几次拿起白布,想先将弟弟掐死,自己再随后跟上,可她又有什么权利去阻止一个新生儿继续活下去的权利?
之后玲珑父亲的尸身在山林中被找到,但却因蝇蛆和风吹日晒雨淋之后,她父亲的尸身也成了一具白骨,玲珑也是仅靠着她母亲跟她父亲结亲时给双方的手镯才得以认出那具白骨是她父亲。
心灰意冷之下她拿出父母生前所有的积蓄,离开了那个曾令她开心却又充满噩梦的是非之地。
“你也别哭了,生老病死乃是常态,人活一世来这世上走一遭也不过就是为了寻开心不是么?”
小翠说着轻巧的话,拿起一块甜点,熟练般的往半空中一抛,头一仰,那甜点自是变成她的腹中之物。
“是啊,你快早些去歇息,养足精神,明日便重头开始…”柔妃接着将她扶起,似是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小翠继续开口道:“明早我要早起快些出发前往白马寺,小翠你同我一起,要是到时候祁靳问起,玲珑你便说我们只是在宫里走走,很快便回来。”
玲珑听到吩咐,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后,便让柔妃早些休息,不用再送她了,自己则是自行回宫。
此后的这几天里都平平淡淡的过去了,侍女翡翠遭人谋杀扔下井里的事情也很快的被所有人遗忘在了脑后,虽有时会提起,但也只是偶尔,可能过不久就会淡忘了吧。
直到这天,吉祥殿内。
祁靳穿上了他平时都不怎么穿得到的衣裳,只因今日他要与祁王前往栎国,谁都不知道这趟出去是生是死。
祁王前几日的突然来访,导致母子二人的关系冰冷到了极点,柔妃这时虽是担心祁靳,但也只是为他绑着腰带,未曾开过口。
“母后…”祁靳看向矮自己半截的柔妃,鼻头一酸,连话都是欲言不止的。
“你第一次离开母后,也是第一次出宫,这趟出去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突发状况…母后也没法在你身边护你周全,只求你平安归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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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妃昂起头,目光对向那长得十分俊朗,但又因还未长开而稍稍带着些孩童该有的稚气的脸蛋,脑中回忆起初见祁靳那会。
他那时还只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孩,她那会更是不懂得什么人情世故,只知道一定要将他抚养长大。
“您不怪我应了父王为我找教书先生么?”
“不怪,路是你的,你做什么样的选择,母后就算是没有能力为你铺路,那也理应在背后默默支持你。”
柔妃眼底尽显温柔之色,又带着几分无奈,随后走向那平日自己会坐在那梳妆打扮的梳妆台前。
从袖口中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那锁着的柜子,神神秘秘从里拿出些许东西出来,谁都还未瞧见那东西到底是甚,便被她立即放入了袖口中。
“靳儿,快过来!”
柔妃朝着站在不远处的祁靳招了招手,祁靳迎面而去,只见柔妃转头瞧了瞧,放下心后才将那刚刚放入袖口中的东西拿了出来,拉起祁靳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中。
祁靳先是疑惑,最后张开手掌看到的是一张符:“母后,这…”
“这是你母后我在得到你父王的准许,出了宫,前往白马寺为你求来的,民间传闻,凡是诚心前往那白马寺,心中所念,所想,也必定会成!”
柔妃这样说着,小翠也是时不时朝着两人那看去,难怪柔妃前几日要我跟着去白马寺,原来是想着要为祁靳求符啊。
“母后…”
“大王驾到—”祁靳话还未完,陌生又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祁王从吉祥殿外走进,祁靳看了柔妃一眼,柔妃也只是朝着他点了点头。
祁靳似乎是得到了许可,转而走出去迎接。
“柔妃啊,你为何一副很担心祁靳的模样?这明显就是大王想起咱祁靳来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