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再集结
了七八点的时候,晖鹤辞掉了晚上的采访,向上司请了个假,在摄像师小王震惊的目光下潇洒走出了办公大楼。
等哥熬过了今晚,你们就得仰着头看我。
晖鹤的自信一直持续到八点四十分左右,他刚搞到摄像师的机器往外赶,准时的,半空就开始淅淅沥沥的滴落起水珠,可悲的他没和大街上行走的人一样备着伞,晖鹤招手打了个车
“师傅,去金城里”
“哦好”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看头发被雨淋的服帖额头的晖鹤与脖间挂的工作证,嘟囔道“还以为是有钱人呢,去金城里采访门的乞丐吗”
“怎么了师傅”
“没.....没事”
晖鹤被车里传出的湿气压到窒息,有点晕车,他没听到司机的对话,只是坐在后座闭目养神。
但,晖鹤没听到,周晖鹤听到了,这场景就是九江市的常态,总有三六九等的分层鄙夷着与自己同一平台的人,他们对上面阿谀奉承,对脚下的恶言相报,而与平时的,钩心斗角........
九江还真是与现实生活的角落一样,周晖鹤微眯眼睛,感叹着剧本世界观的真实,他从窗外那雨珠摸爬滚打,愈下愈烈的雨幕中看到在红绿灯中穿行的人群与金城里的人对比,真是讽刺,这个城市里竟过着两种灯红酒绿,望着步履衣革大同的人群,他们撑开形形色色的伞在雨击中鼠窜,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刻,款式不同的伞才能证明他们的不唯一吧,而曾经同蚁群步入大楼,麻木,黯淡,或许是因为蚂蚁不会打伞,所以那些搬运的群体就统称为工蚁。
杀人案出现在这种压抑的城市不足为奇.......
21:01九江市金城里古卉花店
“玉兰,这么晚什么事?”男人从古灰色雨伞下投射出不解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子
“亲爱的,我花园里开了一株奇怪的花”玉兰表现出担心极了的样子,楚楚可人的眼神煽动着男人的怜悯
“奇怪的花?”带着疑惑男人牵起玉兰的手,将伞朝她那边倾斜“走,我们去花园里看看”
“嗯”女人的手在雨夜里变得温热,男人在风中紧蜷住她在手心里。
“怎么了,你怎么手抖了”他细心注意着玉兰手指颤抖的幅度。
“没.....没事”
“冷吗”
“不...不是,你纂的太用力了”
男人缓慢放开了手,有点尴尬的微笑挂在脸上,但一旁的玉兰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男人的表情,他们的举动,根本不像情侣。
“那株花在哪儿”或许是缘与风大雨急的嘈杂,二人在许久后才开始对话
“就在前面”玉兰指着不远处的平地,那里还有小小突兀的山坳在雨幕中蠕动
“给你举着伞,我来找吧”他挽起袖子一手掩着雨滴
“在哪里,具体什么样子的奇怪”在雨里他尽量大声说话
“就在周围,它是一朵没有叶子的”
“好”
二人在大雨中的举动,更是奇怪。
“亲爱的你看那里”
“什么?”男人眯着眼转过头去,雨水进入了眼睛
“对不起......”
“砰,砰砰”连续三枪声响,男人倒在了土块里。
是玉兰开的枪,在硕大的花园里,枪声伴随雷雨销声匿迹。
“对不起,亲爱的,没有叶子的花”她老练的把枪塞到白色裙摆里,说道“是脑花”
玉兰撇开伞转身走去,留在地里的男人脑袋上三个空洞不断渗出鲜血,因为地里肥沃加上雨水滋润,蚯蚓等生物已经开始了蠕动,鲜血从鼻腔中涌进,再从口中喷现。
“又有一个花瓶了”玉兰站在店门口摸了摸有泥点的脸。
“玉....玉兰”王启明看着此时手里抱着一盆绿萝的玉兰“我刚刚在楼上看到有个男人进了你的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