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云涌
南王府演武堂,惊鸿雨单人持剑,剑指自己舅舅,横眉冷对:“让他出来...”
语气冰冷,看着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
他舅舅正是龙武军参军惊一飞,看着持剑指向自己的惊鸿雨也不恼怒,只是仍然阻在演武堂门前,淡淡对着惊鸿雨说道:“王爷出去了.没在府里。”
其余一群府兵面面相觑,但是无人敢对这小世子拔刀相向。
“他去哪儿了?”惊鸿雨没有收剑,他这舅舅惊一飞不光为龙武军参军,奎字营主帅,更是上了玄榜之人,看着表面平静的惊鸿雨,却也有些无奈的说道:“王爷说了,让你别急,别学着他年轻的时候的性子。”
“珠灵儿到底被他藏哪儿了?别再让我重复第二次。”惊鸿雨盯着着他舅舅,手里的长剑一抖,剑芒吐出三尺,冷冷的说道。
珠灵儿正是北燕送来和南王惊竖和亲的公主,论姿色,才华,天资这珠灵儿在北燕公主当中均不能算佼佼者,可惊竖唯独还是选了这个珠灵儿来和亲。
这时惊一飞才缓缓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正是剑宗的麒麟入山令,对着惊鸿雨说道:“王爷走的时候交代,说你当真要寻那北燕的小妮子,便让我把这块麒麟令给你。”
“他把珠灵儿藏剑宗了?”惊鸿雨接过麒麟令,看着惊一飞说道。
惊一飞笑而不语,也不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惊鸿雨,惊鸿雨最终还是将麒麟令收了下来。
临走时候一剑辟了演武堂门口的镇宅石狮,对着看着微笑送他离去的惊一飞说道:“我不喜欢你笑。”
而惊一飞却是说道:“世子不喜欢末将笑,末将便不笑。”
但是说这句话时候,脸上仍然笑眯眯,放佛把惊鸿雨吃死了一般,惊鸿雨却是再也没拔剑,冷“哼”一声,踏出演武堂。
南昭和亲王王府,秦川征单膝跪地,看着低着头,恭谨的给坐上之人递上一杯茶。
和亲王拿起起公道杯,捧茶闻了闻,对着秦川征说道:“你可愿意上大秦剑宗?”
“父亲,为何?”秦川征听见和亲王问话,这才抬起头问道。
“我那哥哥已经三年没有上朝了。”和亲王答非所问,他的哥哥,正是南昭当朝皇帝白夜行。
接着和亲王喝了一口茶,抿了抿嘴,对着秦川征说道:”儿啊,人人都说他是昏君,你觉得呢?“
秦川征听到父亲如此问话:”父亲,当取而代之,福泽苍生。“双手行一礼,说话铿锵有声。
和亲王放下茶杯盯着他的儿子秦川征说道:”说的好,先人祖业,不该败在他手里。“
和亲王这三年来,手掌二十万铁浮屠,朝堂之上,独揽军政大权,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非当初先皇病逝,自己独自带兵拒大秦武神惊竖于云中城外,那他那哥哥可得不了那先皇遗诏。
说道这里,秦川征却没继续搭话,而是转而问道:”白院长是什么态度?“
南昭只有一个白院长,乾坤殿太初院执牛耳者,白朝。
”尚未表态,自从七年前太初院传来消息,白院长以天衍之术,推演南昭盘龙山脉附近时隔二百多年又出世身怀七窍玲珑心之人,又再等了两百多年,这次白院长可是不打算放手了。“
和亲王看着秦川征,微笑着说道,修行宗门不理世俗之事,加上白朝还要寻那七窍玲珑心之人,怕是这件事也不会过多插手,加之自己已经派人去盘龙山脉,但见有异象村子,必屠之,杜绝白朝找到那气运之人,影响朝堂之事。
”那大皇子呢?大皇子的十万神武军护着皇城,怕是不好办。“秦川征皱了皱眉,疑惑的问道。
和亲王俯下身子,和蔼的摸了摸秦川征头说道:”你以为我那皇帝哥哥白夜行这三年躲在是皇宫的四象大阵不出来,仅仅是防着我的铁浮屠?他这儿子可也不是省油的灯...“
”所以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