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州同福
初入感气境,就敢威胁我秀三郎???还知道我是你上司吗?”
而大壮顿了几秒,眼看富贵消失在黄沙之中才捂着被打肿的脸接话道:“小的不敢!!”
秀三郎看着消失的富贵,再也寻找不到射杀机会,恶狠狠地瞪着大壮说道:“小子,接下来有你好受的!!”
大壮则皮笑肉不笑的赔笑到:“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放心,我兄弟跟我一样嘴很紧的,绝不会坏了大人您的名声。”
大壮从入营被打得时候,就看出这营长不是善茬,只是奈何军营之中不便动手,果不其然秀三郎怕富贵走漏风声坏了其名声,传其抢军功的恶名,在富贵出城之际埋杀富贵。
秀三郎正在气头上,看到大壮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一脚又踹到大壮脸上,踢的大壮鼻血直流,默然走下城墙,只是幽幽飘来一句:“城中我不杀你,但是以后有你好受的,你给我小心点!!!”
军有军规,大壮知道自己脱了奴籍,已然是正规军制,秀三郎不敢在营中对自己下杀手,哪怕是左青的亲卫营长,也不敢在军纪方面触左青的霉头,残杀同僚可受车裂之行,秀三郎最多揍自己一顿。
看着走下城墙的秀三郎,大壮抹了抹鼻血,一改憨厚模样,眼底厉色渐起...只是转身望向富贵消失的地方之时,眼中却充满了温柔,干裂的嘴唇轻启:“兄弟...好走!!!”
富贵看了看地图,朝着禹州方向走去,一路向南而行,沿着凉城官道一刻不停...
只是走了半天,也看不见个头,以前行军之时,富贵就练出一副好腿力,只是架不住路途实在太过遥远,看样子徒步而行得到剑宗的计划可能会提前破灭。
富贵都是走的官道,富贵不得已路上搭乘几次商队车马,花了些银两,甚是肉疼,却也规避了不少的风险,兵荒马乱的年代,到处都不容易,流寇,土匪更是数不胜数,一路上大批大批的难民向南而移,只求到中原讨个生计,富贵还好一身军中制服,虽然怀中还有些银两,但也没什么流民敢上前来找其麻烦,甚至讨要吃食的都少,只是商队却苦不堪言,若不是雇佣的镖师足够多,怕是一路上的货物早就被哄抢而空。
不过三天两夜的功夫,就到了禹州,富贵犹记得当初破了禹州之时,曾屠城三日而不休,但是再次来到禹州,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墙体防御等大型工事已经开启修缮,城外被马蹄践踏过的谷物,也露出点点金黄,只是城头旗帜却是换了一副模样。
看着迎风飘扬的麒麟旗,那是大秦的标志,办理完入城手续之后,富贵来到禹州城中,没有想象中的萧条与混乱,跟富贵印象中那时屠城的模样依然不可同日而语,只是来往行人的确寥寥,显的有些冷清,一些流窜进来的流民难民,还是能随处可见,富贵踏步而行,正要去寻一处落脚处的时候,突然前面敲锣打鼓,偌大几辆马车在人群的簇拥之中缓缓的向着城中广场走去。
伴随这敲锣打鼓声人群本来要死不活的难民流民,一下来了精神,向马车奔涌而去,挤的富贵大了几个踉跄,富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人推开,对着富贵说道:“死要饭的,别当道...李大善人施粥步善,晚了大爷可就分不到了。”
富贵别推搡倒一旁,倒也不懊恼,只是自己讪讪的衣襟,顿时一阵尘土飞扬,不由的摇了摇了脑袋,心想到:“你们才是要饭的,全家都是要饭的...”心里暗暗呸了一声。
随后又自然而然的摸了摸怀中的巨款,还有十余两,看着奔向施粥铺的流民,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对着刚才撞飞他的那几人,吐了一口水,说道:“夏虫不可以语冰,去粥铺求施舍,小爷看着像这种人吗?”,整理完因为赶路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富贵的肚子也“咕噜噜“的叫了起来,看起和流民没什么两样的富贵眼睛向旁边的一家酒肆,这家酒肆看上去并不怎么气派,只有一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