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50章

“哈哈哈, 我没有死，是你失手了还是不忍心了？”

躺在地上的小丑讥讽着，“你那把小刀可捅不死人, 难道说你今天没吃饭。”

“嘘，你听。”立香做噤声手势，替不能动弹的小丑捂住耳朵。

隔绝了空气的传到，透过骨头, 小丑听到身体内心脏的跳动声、血流的流动声, 以及夹在内的滴答声。

滴答滴答嚓嗒嚓嗒, 令人不快的声音与血液和心跳混在一起，在身体内到处窜动。

“那是什么……”小丑充血的眼睛瞪着看乐子的梅菲斯托，“你——”

“嘻嘻嘻。”

“这是寄生虫炸弹, 我已经让他布置在你的体内, 只要你有一丝的恶意就会感到剧烈的痛苦和瘙痒。”少年解释着，“也可能从体内直接炸掉更轻松一些，但谁知道呢。”

刚产生一丝杀意的小丑立刻从胸口感受到强烈的瘙痒, 就像有千万只虫子聚集在那里啃食身体一样。他表情凝成一团变得十分狰狞, 直到放弃了邪恶的想法痛苦才缓解下来。

剧烈的喘息着, 小丑瞪着微笑的少年和他身后狂笑的小丑, “你……你就不怕他也背叛你吗？”

“我可是从来没信任过他。”说完少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房间内又陷入了平静，小丑闭上眼睛，听着身体中的滴答声放空自己, 自己彻底的输了，没有输给蝙蝠侠, 也没有输给小鸟们, 反而输给一只怪物。

“呵呵呵, ”他笑出声来, 随后又拉低声音说道，“你又想干什么？”

脚步轻盈的来者回答着，“只是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御主。”

小丑瞪着那张和少年一模一样的面孔，“那你呢，你又是什么怪物？”

“我是阴影中的死神，是黑暗的掌控者，也是光明的审判者，我是谁呢？”

“少年”发出老城的笑声，就像一只狡诈的狐狸，“虽然没能杀掉蝙蝠侠，但也达到了我的预期，多谢你的帮助了，小丑先生。”

尽管身体无法动弹，小丑在大脑中思考最邪恶的方法将面前这个混蛋杀掉，沉寂下来的寄生虫也开始活跃起来，甚至大脑中都有滴答声在回响，再强烈的瘙痒和痛苦都无法打断他的杀意，哪怕自己被炸的稀巴烂也要报复这个混蛋。

“好了小丑，你知道的太多，可以谢幕了。”对方微笑着，短刀对准心脏刺了下去。

滴答声停止了，房间内又恢复了安静。

————

“立香！”离得稍远的达米安刚刚赶到，就看到对方和小丑从者拖着蝙蝠侠走出来。

“父亲！”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又猛然想到立香还在面前，急切的改口，“我的意思是他就跟父亲一样……”

“我都知道了。”立香将人平放在地面上，眼睛盯着面罩，“他就是布鲁斯，真令人惊讶。”

一直隐瞒的秘密就这样被揭破，达米安反而松了一口气，“竟然现在才发现，你真笨。”

“有时候觉得你们家作息时间真怪，我还以为有钱人都是睡到下午才醒。”

两个人互相吐槽了几句，气氛又活跃了起来。达米安检查了蝙蝠侠并没有生命危险，联络了红罗宾过来接应，才看向一直在嘿嘿笑着的小丑从者，“这个家伙不是小丑的从者吗？小丑呢？”

为了避免过多的误会，让梅菲斯托也灵体化后立香解释道，“他已经和我契约了，暂时没有危险。小丑他还在里面，放心吧，他以后不会在作恶了。”

对那混蛋是死是活无所谓的达米安收回武器，他觉得自己错过了很重要的事情，现在的立香让他感到有些陌生，就像是带上了面具一样。

“他身上的毒已经清除了，应给没有太大问题。”再次施展治疗魔术，确保伤口不会再度崩开后，立香对着男孩嘱托道，“达米安，帮我跟布鲁斯先生说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