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静姝挨了二十板子
一个时辰后,静姝醒了,吃了些点心,又躺了下去,赵惟明拿了件衣服,“虽是夏天,夜间风大,再穿一件衣服睡吧。”
静殊坐起来,伸手拿衣服,赵惟明将衣服披在她身上,静殊微愣后把手伸进袖子里,他低着头给静殊把扣子慢慢系好。静姝又继续睡了去。
睡到半夜,静殊打了个激灵,睡眼朦胧的睁开,借着月光看见靠在车窗边上的赵惟明,头靠着车厢,坐在那睡着了。车窗帘子被风吹得不断撩起,风进来,有点冷,她爬起来,用旁边的薄被子堵住了车窗。车厢里瞬间黑乎乎的看不见五指,静殊这会才想到,车门帘应该被小厮掖住了,否则怎么会这么黑,扶了扶额,摸索着想把赌上的车窗打开,突然手摸到了赵惟明腿上,赵惟明睁开眼发现车厢黑乎乎的,反手握住静殊的手,“你醒了,”
“嗯,车窗灌风,我赌了上,没想到这么黑。”
“嗯,无碍,门帘里还是有风进来的,可以透气。”
“你坐着睡不舒服,躺下睡吧,我白天睡多了不困,我坐会,”说着往自己位置爬,然后摸索着被子,递给赵惟明,“你盖着睡吧,我不冷,不用被子。”
赵惟明摸索的躺下,两手抱在前胸,侧着身,头对着车窗,“你也躺下睡。”半天未听见静姝躺下,赵惟明坐起来摸索着静姝直接把她抱的躺下,自己身体也因为用力,顺势躺在了静殊身上,他的呼吸都能吹在她脸上。两个人身体瞬间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尴尬,还是车厢堵住窗户突然热起来的,静殊感觉自己身体瞬间滚烫,能感受到赵惟明滚烫的身体还有点颤抖,夏天的衣服都很单薄,静姝用双手想推开他,他却将她双手压到身体两旁,静姝身体也开始颤抖了起来,外面只听见马蹄声,她一动不敢动,也不敢开口说话,担心小厮听见,赵惟明压在她身上,将下颚顶着她的头顶,两人就这样的姿势持续了估计半个时辰,突然赵惟明啃上静殊的耳朵,“想你。”
说完起身,躺在静殊身侧,手搭在静殊腰上,“睡吧,”将其搂在怀里,两人贴着太近隔着衣服都能听见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听着呼吸均匀的赵惟明,静殊松了口气,轻轻的转了个身,脸朝着车厢壁睡过去。
赶了一夜的马车,上午就到了赵府,下了车,赵惟明让静殊先进府,和小厮嘱咐了几句,也进了府。
静殊去了趟大伯母和祖父屋子请了安,被长辈都训了顿。
回到屋子,洗漱了下,和着衣服躺在床上睡着了。
晌午吃完午膳,被下衙的大伯父叫到书房,又训斥了一顿,并派了马车把静殊和赵惟明送到了私塾。
进了私塾,萧先生已经在高台喝上了茶,静殊走到高台下,给先生行了礼,“萧先生走的匆忙没有亲自给您请假,请见谅。”
萧先生绷着脸,抿了口茶,看向静殊,厉声道,“赵静殊,本想着你有望考进书院,你看看你,任性的想不来私塾就不来,虽然你是知府赵大人的侄女,他就任由你胡来吗?上来。”
静殊缓慢走上高台,来到萧先生的位置,跪在其身侧,萧先生拿起戒尺,静殊乖乖伸出手,一阵疼痛袭身,底下坐在最后排的学子们都能听见戒尺重重落在掌心的声音,静殊没出声,低着头任由萧先生打完20板子,萧先生放下了戒尺,林琰墨望着赵静殊发红肿胀的掌心,眼眸深深看了一眼神情淡然的赵静姝。
静姝在赵惟明和谢子洲和其他一些男学子心疼的眼神中回到了座位。
萧先生上完课离开之时看了眼静殊,走下了台子,待萧先生出了亭子。
众学子围上了静殊,七嘴八舌道,“萧先生打的也太狠了,毕竟是个女娃。”“赵静殊你怎么大半个月不来,这考不上多可惜啊。”
瑾茹和瑾涵挤到静殊身边,瑾茹拿起静殊的手惊讶道,“都给打肿了,你就不能对着萧先生哭着说几句求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