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 心是妖心

线索，很快就从诗句里，找到了答案是白鹤宗的那句玄机。

既然知道了那人是白鹤宗的，所以从此之后，她就嘱咐卢瑾，日后切不可再对白鹤宗的成员动手，一旦遇到，能不惹他们就别惹他们。如果他们抱有敌意，就躲开。如果他们抱有善意，就好好相待。

后来，为了能够更好地遵照雅素的这一指示，卢瑾想办法弄到了白鹤宗弟子出行的时间和路线情报。

吴池：“啧，看来白鹤宗里，还真有叛徒内奸啊！”

牛百叶对此嗤之以鼻：“哼，就算是大宗门的人，出卖起自己人来，也是不含糊。我曾亲眼看见某个宗门的人，为了一点利益而向同门出手，还勾结外人对付自己人！”

吴池点头表示认同。

妙玉问雅素：“那泄露白鹤宗弟子任务行程的人……你们可知道？”

雅素：“本来是不知情的。但……自从妾身联系上了他……就知道了。”

牛百叶讶然：“你联系上他了？是谁？”

雅素点头，又摇头：“联系上了，但……他是谁，妾身却不能说。”

吴池表示理解：“传出去的话，会影响他在宗里的地位的。”

他想了想，又问：“那他……那个人，在联系上你后，来看你了吗？”

雅素摇头：“没有，是我……不愿意见他！”

对此吴池很快明白了，现在的雅素，人不人鬼不鬼的，确实无颜见他。

雅素：“妾身只托中间人联系他，而他也只能托中间人，给妾身一些照顾。”

吴池：“比如白鹤令？”

雅素点头：“他说，如果我哪天遇到麻烦了，就可以拿着白鹤令，去白鹤宗求助。到那时，我想见他，就可以见他。不想见，就在白鹤宗山下的村子里避难，他会对我额外照料的。”

吴池想了想，又问：“那……东屿村的事，你参与了多少？”

雅素一脸坦然：“很多。所有的计划，妾身几乎都有参与。”

妙玉一脸惊讶，牛百叶则是直接问了出来：“为什么？你要帮着妖怪们残害人类？”

雅素：“妾身既然已经答应了加入妖们，就要站在他们的立场。妾身早已舍弃了人类的身份……对于你们，也只是看在白鹤宗的情分上罢了。若你们不是白鹤宗的，妾身连见都不会见你们。”

吴池对此表示理解，屁股坐在哪个位置，就得从哪个位置的角度来思考问题。

雅素在被那个妖怪救下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再是人类了。她，就是妖。即使身体和灵魂不是，但心已经是妖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