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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苏翎冷眼看着远处身影逐渐清晰的六人,其中之一便是和苏翎明里暗里交手了无数次的沙狐,其余五人造型各异,一位带着几层薄纱腰间别着几把短剑的女子看不清样貌,一位背着手躬着腰的瘦削老翁,一位浑身缠着绷带的怪人,一个背着一把长枪的高挑男子,最后是一个抱着一个合金箱子,浑身肌肉不输龙乙的人,而除了沙狐,其余人居然全是苏翎眼生的人,三大黑帮中行事最为低调的香枫会,居然在暗中还藏了这么些好手,看似三大黑帮内排行垫底的香枫会,现在看来,实力似乎才是最为恐怖的。
“老风,其他人呢,怎么就只有你一人?和说好的可不一样。”见到只有苏翎一人立于桥中,几人虽说还在往苏翎那走,但显然放慢了前行的速度,最终停在了桥前,为首那背着银枪的高挑男子率先发问。
四月的冷风吹拂着其余人微皱着的眉头,也吹拂着戴着面纱的女子按在刀柄上的素手。
“我让他们在外边等着,就在不远处,人多手杂,我怕有意外,所以就我一个人来接你们。”苏翎坦然自若,讲出早已编好说辞,假借着风飞廉的声音,一时间对面也未起疑,“两辆三厢车就停在不远处,我让银狐在那候着,出不了事。”
“还是你办事小心啊。”高挑男子见苏翎报上了银狐的名号,也是放下心来,正欲踏上木桥,冷不丁身后生出一只皮包骨的枯瘦手臂拦住了高挑男子,佝偻着背的老者慢悠悠向前踱步,在苏翎几步远的地方站定,“风小子,那你说说,你叫我什么。”
苏翎碎步上前,满脸恭敬,“瞧您老说的,我怎么会忘了您的名讳….”
还未等苏翎说完,佝偻老者轻飘飘一掌便印在了苏翎的心口,看似绵软无力的干枯手臂,却拍的苏翎倒飞而去,撞断了几根木桥上的围栏,直直坠进三途河。
“呵呵,算你命大,还垫了片铁皮在胸口上。”老者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望着苏翎入水的地方,“他不是风小子,风小子该叫我声麻叔,别装了,这一掌还要不了你的命。”
三途河的水面沸腾,苏翎破水而出,手中多了一柄被破布条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棍状物体,站定后朝着自称麻叔的老者一抱拳,皮嬉皮笑脸的说着,“不愧是香枫会的老前辈,吃过的屎比我吃过的饭还多,眼光毒辣,一眼就看穿我的伪装,后辈着实佩服的五体投地。”
见苏翎无碍,其余人皆是如临大敌,如蓄势待发的狮子绷紧着四肢,满脸不善的盯着嬉皮笑脸的苏翎,仿佛在等一个一击毙命的机会
“呵呵,把脸皮拿下来吧,顶着风小子的脸这么说话,我也不太适应。”老人完全不理睬苏叶言语上的讥讽,笑呵呵说。
“那可不行老前辈,我还得在南城混口饭吃呢,被您老惦记上了,还能有好?”苏翎连连摆手。“要不然您老把那箱子给我,那我也就破个例,给您老看看我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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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嘴滑舌的小子,想拖时间吧?”老者见苏翎既不肯进又不想退,只打些嘴皮子仗,转念一想便猜到苏翎背后定有援军,也不打算啰嗦,大喝一声,“许如海,吕伯庸,你们两个护送东西走,剩余人注意四下,这小子机灵的很,估计有不少陷阱和埋伏。紫苏,鬼佬,沙狐,随我一起,为他们垫后。”
许如海拔出银枪,抖出一朵枪花,随后以枪做棍,抡圆了这杆银枪,朝着苏翎的脑袋砸了过去,吕伯庸则上身前倾,胸膛几乎贴地,一手拿着箱子,一手伸出五指,稳稳地撑在地面上,粗壮的后肢重重的踏在地上,激起漫天灰尘,比率先动身的许如海更早贴近苏翎,一只砂锅般大小的拳头已经伸到了苏翎眼前。
在两人踏进三途桥中线的那一刻,桥下传来一阵浓烟并伴随着剧烈的爆炸,吕伯庸和许如海借助冲势高高跃起,穿过了黑烟,落在了桥前,而麻叔却为了躲开爆炸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