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一个好郎儿
。小猎人恢复了往日打猎时的沉稳,换了口气。“能站起来把,我们去报官吧。”
“不行,昨晚那群人不对,不是普通强盗,我们先收拢大家的尸体,看看有什么线索”
言游缴就倒在自家门口的石墩上,脸朝下,身子前倾,右手紧握的拳头像是要砸碎身下这块石墩。言午缓缓的起身,走了过去。
把父亲的身子扳了个身,理了理脸上的头发,瞬间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显露出来。一道刀疤从耳垂下方划到下颚处,让这张原本英俊的脸上显得更加的突兀。脸上除了鲜血外还透漏出满脸的不甘与愤怒。
举着双手在雨中冲刷了下血迹,又合拢了双手,接了点雨水给父亲脸上的血迹给清洗掉。摆了摆父亲的游缴服。一个木质的腰牌从捕头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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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掉落下来。
言午拾了过来,咪了咪眼。腰牌上没有任何字迹,只有一片叶子的形状雕刻在上面。上方穿了个孔,许是游缴跟人搏击之时硬拽下来的,上方的孔已经断开一个小口。
言午把了把木质腰牌,份量挺沉的,看来是昨夜黑衣人留下来的。
言午仔细看了看父亲尸体,再无别的发现。除了满地的脚印,什么都没留下。甚至在这场大雨的冲刷下,连墙上,房门上的血迹都冲刷的干干净净了。真是一场好雨,一场恰到好处的雨。
“小黑,我们挖个坑把人都埋了吧。今天这里的事谁都别说起。从今往后我们活着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找出昨夜行凶之人,将他们千刀万剐,报仇雪恨。”
翌日,言午带着小黑离开了生活了十多年的家乡来到了沅陵县。
没有人知道世上还有个小云溪村,一个才三十九口人的小村庄对于庞大的大唐王朝又算得上什么。对于一个下辖六个乡的沅陵县又算得了什么。又没到赋税缴纳的时节,啬夫(官名,负责赋税)也不会去村里过问。
五年后。
“唉,这都什么年月,怎么接二连三的出人命”言午拿了手中的木棍捅了捅地上的尸体。只见一棵大槐树下迎面躺着一个脑袋锃亮,满脸横肉的壮汉。一把长约三寸的尖刀插在胸口上,周边的血液已经凝固,让原本红艳艳的血液变成了黑色。死者的左手握着刀柄,像是要拔出来。右手食指指向前方,这是要告诉世人凶手走的方向吗?
言午这几年跑到沅陵县,接了父亲游缴的班,负责整个县内的治安以及缉捕凶徒。五年年来,言午收拾起来少年的玩心,秘密的调查当初小云溪村的事情。
“怎么办,言哥。我们要不要先通知县丞大人”身旁的小衙役似乎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吓到。毕竟是走了里正的后门,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不刚上班没二天就遇到这事。
“嗯,你先回去通知县丞大人,顺便叫几个抬尸体的过来,待会把尸体带回衙内。这大热天的放在这,保不准下午就会发臭”。言午挥了挥手,示意小衙役回去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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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