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木叶家族
行,再约吧。我近日会去找‘云大夫’。”
云洛接过后,拿在手中端详,那是一个雕成了树叶状的木制令牌,纹理极其精细。“谢谢少主,不是……殿下。我这时去成吗?”云洛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不知为何,心中想着鬼蛾,脱口便将叶玄唤作了少主。
叶玄心中也是一荡,暗忖道:“这小东西要是跟了我,那也挺好。老子为了你,连‘仇诗迈’都得罪了,你就连人带剑赔了给我,也是应当。只可惜,唉,可惜呀……”
“去吧,不碍的。”叶玄说罢,突然想到一事,又将云洛叫住:“你把这两样也带上,万一凭令牌进不去,再给侍卫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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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说完感觉十分丢脸,给了人家令牌,还要担心令牌好不好使,实在忒也窝囊。
这“木叶令牌”就只他与木青儿两人持有,平日多用来招呼“城主府”及其下“三团、三司”。夜宫“禁卫”照理也受“令牌”调遣,但这许多年来从未有外人入过夜宫,若值守之人见到“令牌”不肯放行,那也不足为怪。此时又不便亲自领她去,只好又将一枚“游子”,一支“青丝”递到云洛手中。
云洛得了三物,行到“夜宫”正门将令牌交予侍卫,果如叶玄所料,侍卫拿着令牌翻来覆去,踌躇不决。云洛又将叶玄所赠两样“暗器”递交,侍卫终是不敢做主,只好入内请示官长。当值的二队执领“程七七”也不敢擅断,最后竟把寒星惹了出来。
寒星识得云洛,也知她与鬼蛾交好,见她握有令牌,当即引她去了鬼蛾住处:“就是这里,你进去吧。离开时叫侍卫引你,莫自己乱跑。”寒星说完便即转身离去,令牌、镖、针,一样也没还给云洛。
云洛好生失望,她很喜欢那个“小木牌”,转念一想,那东西也的确不可能留在自己手上,可是“镖”和“针”干嘛也给我没收了呢?她想要抗议,见寒星一脸冰霜之相,退缩了一下,咬了咬牙又欲开口,寒星却已走得远了。
云洛怅然若失地走进鬼蛾所住的“蛾院”,门口侍女见是寒星带来的人,直接引她到了鬼蛾屋前,随即退了出去。云洛只好自己叩门,拍了几下没人应,拉了拉绳铃,仍没人应,壮着胆子自己推门走了进去。想到屋内只鬼蛾一人,孤女寡女共处一室,当真有些害怕。
“是我,云洛。”转入内室前,云洛轻唤一声。
屋内炉火生得极暖,窗门紧闭,又盖着厚重帘布,好大一间屋子仅点着一盏烛灯,这诡异、暧昧的氛围,让云洛感觉愈发不妙。但见鬼蛾身上只穿了件轻薄几不蔽体的蓬松睡裙,抱膝缩在像个小房子般阔大的“围廊拔步床”之内,手里揉弄的一颗泛着幽蓝的夜明珠,将她乱发之下半遮半透一对“凤眼”和那“满身满腿的斑斓”衬得可怖之极。若不是“包裹着惨白纱布左臂”让云洛瞧着有些心疼,她几乎便要转身逃了。
鬼蛾回到“夜宫”后,整日闭门不出。每每回想那日情状,只觉再也没脸见人。初时叶玄还怕她想不开,做出什么蠢事,很快发现这家伙对自己依旧疼惜至极,索财要物、挑酒剔菜,无不变本加厉。
更借着受伤之势,整日粘着“木青儿”又哭又抱,木青儿上了几日当,便不再理她。于是鬼蛾又开始揪着“寒星”扇她耳光的事不放,闹着要她贴身服侍,以做赔补。
鬼蛾心中苦楚、气闷是真,主要在于不知如何面对外人。青楼不逛了,兵团不管了,那家全由自己供养着的刺青小店,回城后也没再去。此时见云洛不请自来,羞怒之余,只对她更增情愫。
“来看我笑话的吗?”动情之时,最是心口不一。
“你…别这样说。”云洛听得这话,非但没恼,反更增同情。恐惧之意瞬时也去了不少。
“我说没说过,不许你可怜我!”鬼蛾双目藏在乱发之后,蛮横地瞪视着云洛。
“对不起。”云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