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初战落跑
出另一条白绫缠住白里,同时迅速放开被帝江扯住的那条绫子,帝江没想到我袖里会带着两条白绫,大力抓住白绫向下扯拽,本欲将我们一起扯下来,不料想我并不与他校力,瞬息之间放手换绫,帝江向后扯了个空,白绫顺着他的力度落下兜头兜面的把他缠在里边,遮住了他的眼睛,待帝江把白绫扯下后,我们已经飞得不见综影了。
白析拉着我的一条手臂,我另一只手抓着缠住白里的绫子,也顾不及调整姿式,唯恐耽误了时间帝江从后边追上来,我们就这样一个挂着一个飞出半日,低头看脚下是一处繁华城邦,才缓下一口气来,这口气一泄,立时没了气力,从空中直直的往下掉落,好在这里只是城郊,又是夜半时分,没人看到空中掉下三个人来。
落地的姿式并不算太狼狈,勉强踉跄着缓了几步,三个人不顾形像的躺到在地上,也不在意气息的粗重,大口的喘气以调匀气息。白析侧转了头见白里伏在那不见动作,勉强支撑起来欲伸手探查,我轻声说“我刚把了七公子的脉,急怒攻心的一瞬被那一掌闭了心窍,气积痰迷,是以晕迷过去了。”
白析听我这样说,又重新坐下。刚才落地之后就那样躺着没有动作,一是调匀气息,二是观察我们落地的环境,若再出现一个上古凶兽,我们三人可没有多余的精力体力来应付了。不过话说回来,上古凶兽也不是路边的蚂蚱,到处都有。也算是稀有这生物了。
夜深天暗,我提了两次气想运起夜视来查看一下四周的环境,均未成功,只好做罢,许是方才与慌乱损耗心力太过,现下只隐约的看出我们是落在一处宅子的花园里,地面长着薄薄的一层草皮,并不整齐,可见并不是有人经常修剪打理,触目所及并没有高大树木。
左手边有一处房屋,凝神听了一下,里边并无人声,我与白析起身把白里搀扶到屋内,两人商议为免再出祸事,今夜先在此安顿片刻,等天亮了再出去查看情况。屋子不很大,十几步见方,东西两侧各有一张木榻,白析把白里扶上西边木榻,自己也跟着爬了上去,倒在榻上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带着全身放松下来的感觉。我走到东边那张榻上坐下来,只觉全身上下的骨头忽然都松掉了一样。
一夜无话。东方渐白,光线透过窗纸照进房间内部,我这才看清楚所在的房间是一间偏室,大户人家家里侍侯人的丫头仆人们住的地方,白析与白里伏在西边的木榻上,透过晨光看到两人衣服上斑斑点点的都是泥土,我虽与两位公子在一处的时间有限,也深知这两位平日里最重仪态装容,头发一丝不乱,衣服半点折痕也无,像这种狼狈之形状……我轻轻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