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三十五章：目的的升华。

“如果不是因为我闲来无事去消化那五位圣灵残存的灵魂之力，恐怕再过千年也发现不了它的存在。它虚无，深邃，黑暗，神秘，极端，甚至即便是我也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事物，以至于连他什么时候影响了我的血脉天赋都未曾察觉，而现在，它已不甘沉寂于灵魂深处和梦境之中了……”

说着说着，玄老鬼的紫眸中突然闪现出一抹淡淡的金芒，而正是它的出现，原本匍匐在养神榻不远处的噬魔却宛若见到了毕生天敌一样急速的朝后倒撤了数百米，而小白和小灵则是同时后撤了十米并同时进入了战斗状态，小灵甚至连劫鞘都拔出了一半，一时间风云色变，雷火奔走。

看到这里，玄老鬼无比疑惑的看着二者，刚想询问什么，可意识一转，眉头便深深的锁成了川字，随即沉声道，“它又出来了？”

闻声，小白和小灵慢慢收起攻势，小白慎重道，“没有，但有迹象。”

玄老鬼沉默了，足足十秒，才缓缓说道，“这是第几次了？”

小白道，“第二次，但第一次给我们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小灵则赞同的点头，神情复杂的道，“因为它的气息非常可怕。”

玄老鬼道，“有多可怕？”

小白道，“无法估量，它就只出现了两息，这两息它没有言语，没有动作，仅仅只是抬眼平视着前方，可就是这个平视，却令整个珠内世界彻底陷入静谧，我甚至能够感觉到极灵珠在颤栗，在……臣服。”

“是吗？”

出乎意料，听完这些，玄老鬼却显得无比平静。可他的平静却引来的小白的惊疑，只听其惊声道，“你就不担心吗？还是说你早有察觉？亦或者……”

一边说着，小白的麒麟目越瞪越大，最后精芒一闪，彻悟道，“等等，你刚才说它已经不甘沉寂与灵魂深处和……和梦境之中？梦境？难道说之前那些记忆断层和奇怪的梦境全都是……因为它？！”

“……”

说罢，小白自己都陷入了怔神状，当初他一直认为玄老鬼的记忆断层和奇异梦境都是因为灵魂之力的过度使用导致的，而玄老鬼也是这么告诉他的，所以他没有多想，现在来看，玄老鬼之所以如此淡然，难道不是因为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吗？

“嘿……”

轻笑声从玄老鬼的口中传出，邪魅的黑纹紫眸温和的看向天际，许久后才道，“大概吧，它的一切还是未知，既然我无法干预它的动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至少还能值得庆幸的是，它目前对我产生的影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托它的福，我已经不再需要再沉眠，也不再需要隐藏气息了。”

“可是你。”

“我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好处不但会出现在我身上，同时也会延伸至小辰子身上，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让人愉悦的呢？对吧。”

“……”

一番踌躇，小白还是闭上了嘴巴，它不知道玄老鬼记不记得与沐辰相遇时的目的，又或者他一直记得，只是在与沐辰相处的过程中让这个目的发生了转变，亦或者是得到了升华，总之现在的他，心中所惦念的，只有那个被他视作亲人的爱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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