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瑶凌镇
电线,坏了就再也没好过的红绿灯......窗外的景色跟着坑娃不平的路一起颠簸。
犹如经历的生活。
什么时候来的瑶凌镇呢?
大概是三岁?还是四岁。
林兮橪有关于这里最早的一段记忆,就是扒着幼儿园的铁门哭,撕心裂肺地喊着:“妈妈,妈妈,我要回家……”
而温玉澜留给她的,只有一个快步离去的背影。
连头都没有回一个,像是甩掉了一个多大的包袱。
林兮橪梦到过很多次自己被温玉澜抛弃,画面万年不变,都是这一幕。
醒来后都觉得嗓子疼。
路过一地儿时,林兮橪的目光追随着那半开的大门慢慢移动,门卫室的大爷从窗口探出身来,跟一位妇女指手画脚地交流着什么。
耳边响起了一句话:“橪儿,哥哥走了,自己要好好学习啊!”
上了初中,来送她上学的人不再是温玉澜,变成了阿恒,她的小房东。
她从小就叫阿恒“哥哥”,像亲人一样,等渐渐大了一些的时候,邻居的大妈大婶总爱调侃她:“为啥要叫他哥哥,他又不是你家的亲戚,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为此,小小的林兮橪偷偷躲起来哭了好几次,哪怕她那时还不太懂什么叫做血缘关系。
她想:为什么阿恒不是她的亲哥哥,好像不是亲哥哥,她与阿恒之间就少了些什么。
比如,阿恒如果有一天对她说要离开,她都找不到挽留的借口。
后来,她果然失去了他。
在她十二岁时,十六岁的阿恒永远离开了她。
林兮橪靠在椅背上,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
她的阿恒,给了她童年所有的绚烂多彩,像一个小太阳。
也给了她在温玉澜身上无法得到的无尽的安全感,用他瘦弱的身躯,背着她冒着寒风去看病,也牵着她奔向绿油油的田野。
用他细长的手臂,抄起笨重的锅铲,围着可以把他的腰裹两圈的围裙,站在灶台前,十分得瑟地问她:“哥今天给你炒独家秘制炒饭,怎么样?”
那炒饭的味道,真是绝了。
广味儿香肠配合鸡蛋碎末,加上煮得软烂的豌豆和胡萝卜碎丁,再加上少量盐和酱油,用阿恒独创的辣椒酱调味儿……
林兮橪砸吧砸吧嘴,饿了。
一座之隔的女人也安静了,林兮橪以为她睡着了,转头看去,温玉澜出神地望着窗外,手中捏着一根没点燃的烟。
在暴雨来临之前,黑色的车轮将这场不告而别碾压在了身后。
再见了,瑶凌镇。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