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有去无回

段家餐厅

厉璟辰与段老正在餐，段老爷子偶尔会给厉璟辰夹菜，也询问些事，聊着聊着段老爷子开口询问道

“璟辰，有没有心怡的对象？或者喜欢哪家小姑娘？需要让你舅舅打点的就开口，24了，不小了也该谈了，外公的身体，估计撑不了多久了，你母亲...没福气看见你结婚生子，外公想替你母亲看你结婚生子，了了这庄心愿我也能安心的下去和她交代。”

厉璟辰瞳孔微缩，五指紧捏住手中的筷子，看似平静没丝毫不对劲，但拿着筷子的手上的青筋暴露了厉璟辰此时的情绪，厉璟辰的母亲段芸槿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

段老爷子见厉璟辰未开口接着说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外公的身体状况自己心里清楚，你母亲的事也已经过了十多年了，你也该释怀了。”

“外公，没法释怀，我永远忘不了母亲倒在血泊里的样子，换句话说，外公，这么多年了您不也一样没有释怀。”厉璟辰抬头看着段老爷子开口道，京城号称阎王爷的厉璟辰只有也只会在自己外公面前透露心扉。

段老爷子听到这番话夹菜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恢复正常“璟辰，你是厉家的掌权人，有多少人觊觎你现在的地位，又有多少敌后势力威胁着你，你自己应该比我清楚，你母亲如果还活着也不想成为你的软肋。阿辰外公老了，你不一样，明白了吗？”

厉璟辰“嗯”了一声，没再开口，他明白外公的意思，但有些事情终究是无法释怀，而有些人终究会付出代价。

段老爷子将厉璟辰有意避开话题便没再提，他相信厉璟辰会懂他的意思的，现在厉家旁氏的力量越来越大，而他的身体状况恐怕撑不了多久，那就没办法再护着他这外孙......段老爷子收回思绪，继续围绕刚才的话题“璟辰，有没有喜欢的姑娘？还是依旧再找当年那个人？”

厉璟辰放下碗筷开口道“外公，那个人...似乎找不到了，但最近遇到了一个女人，我似乎像是很久之前就认识她，但却记不得...”

“找不到就随缘吧，遇见即是缘分。”段老爷子点到为止，没再多说。

段老爷子段鹤霄是京城前五大家中段家的掌权人，也是京城艺术院院长。当年段鹤霄唯一的女儿嫁给了厉家长子厉燕绥，生下厉璟辰。五年后因一场意外，段芸槿去世，厉家长孙失踪，得知自己的唯一的女儿去世，懂事又聪明长孙失踪，下落不明的段老爷子大病一场，病好后也无心参与尔虞我诈的商业竞争，随即退出京城五大家，只留下当年为女儿创建的京城的艺术院。

饭后段老爷子将厉璟辰叫到书房“璟辰，陪外公练一会字”

“好”段老爷子在临摹书法，厉璟辰在一旁替段老爷子磨墨。

段老爷子在纸上写下一个‘遇’字开口道“阿辰，过几天你替外公去趟宴会。”

厉璟辰开口询问道“是夏家的宴会？”

“你知道？”段老爷子开口询问道，“嗯，开到了新闻”厉璟辰点了点头解释道。

段老爷子在纸上的写下第二个字‘见’随之开口解释道“当年夏家的夏旭海，沈家的沈颂和外公都是挚交，与厉家，裴家也有关系往来。后来夏家，沈家发生了些事，夏家和沈家重创，沈家东山再起后，夏旭海选择了避世，夏家落寞。京城五大家也随之大换血。如今夏家失踪的长孙找回，京城的前五大家怎么说也得去。外公年纪大了，不想掺和这热闹了，你替外公去，记得替外公和夏老爷子道个歉。”

“好。”厉璟辰点头答应下，继续站在段老爷子身旁陪老爷子练字。

待老爷子将“遇见即是缘分”六字写完后厉璟辰将手中的墨块放下，段老爷子将手中的毛笔放下，转身向书架旁的书桌上将一个包装好的两样东西递给了厉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