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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这么早就会了，所以才想请教您怎么学的，既然担心我抢你的饭碗，那还是算了。”

“你是真会开玩笑，想学这玩意的地方到底都有，哪里学都可以，只要你真心学。这样一个破饭碗，我都想砸了它，我还担心你过来抢。”

“这应该是你们与生俱来的特异能力吧？治病救人我可能不会，不过学了之后知道医生治病救人是怎么一回事，免得医生一打针，我就急得要"哇哇"直哭了，还说会救了……”

“切，谁不是从那一步走来的。不过在社会中的地位不同，所以要求不同而已。本来觉得就该你学的，但是怕你怕这样扎人，或者也不知道你什么人，如果有了这针日后只用来乱扎人怎么办？。所以才没有要你看。如果被外行看了，还真的会被看作乱扎别人就太冤屈了。”

“乱扎人？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个疯子吗？是嫌我学不好？还是只不学好？”

“打住，先别讨论这个了，还是想想其他人吧。我怕学不来的人耽误别人的性命就不好了。”

听见对方说话时口气的轻蔑，李小羊终于打起了退堂鼓：还真的不是我不学，而人家教不好呢？到时候半途而废，反而进退两难。

李小羊想，这个人既懂医术了，怎么又不希望提自己。于是暗下猜测，是不是他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学医德天赋呢？难道自己当个学徒也难吗？学习医术是需要些天分的，但是不学的话，以后走到行家面前，还不如说只会一无是处。

“您还是可以考虑我只是学一些基本的东西，以后你怎么样了，我把他写下来，这总可以吧？”

“这更没有听说。写更复杂。你最好别说这话了，你不会的。一看你就不像。最好别说写我，万一把我写成坏人，我不是引火烧身。”

“我说，看你刚刚的表现，是医术是高明了些，但说的话就太让人难受。如果一个人事做的很好，但话说不好，最后只能功亏一篑。如果你把自己会的跟他们一样，念成文章一样，最后不会更好吗？”

“你在想什么？我还以为你真的心服口服了呢，哪知道这点皮毛，说不定还没有点燃你心中的那团火？”

“我只是在想，你好像并没有把我想成一个能写的人，好像特地觉得我什么不会，所以才故意让我错过刚刚想看到的感人画面呢？”

“你多虑了吧？我想，我不过一个粗鄙之人，雕虫小技，怕碍了你的眼。而且不想误你们前程。”

“不是的吧？我还是听出来你语气里面有那么一些对我的鄙视？也不相信我有创作的思维，也有能力帮你的。”

“你还真想学的话，真的拜我为师啊，要看这样的东西，以后还有是机会。”

“这么多人出来露脸，是你说了想写了，只要你不写，以后就用棒槌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