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平子山站起身说:“二叔,请坐!”“好说,嫂子!我一来你就生气!”“二叔,不会的,妈,我跟你说个事!”刘如云拉着刘母进了屋。
平子山不去考虑这些事,发现兄弟俩很能喝,两瓶酒很快见底了,“如云,酒没有了!”刘买住叫道。“我去买二叔!”刘如云出去买酒,刘母出来脸色好看了很多,依然看着刘买住心烦,蹭吃蹭喝的还不拿东西。
刘如云又买了十瓶白酒,让人送过来的,下午两点钟,刘如云平子山离开家,走着去车站等候点,“平子,我妈就是这个性格,别生气啊!”“云子,我能生老人的气吗,苦日子过习惯了,对于钱很敏感!”
中巴车来了两个人上了车,车上的人不少,前面有人了,平子山刘如云挨着坐到后排座上。刘如云有点困了,依偎在平子山身上,平子山抱着刘如云。
车没走高速,就是省下那几十块钱的过路费。路况不好车子颠簸的有点厉害,前面是盘山路,附近没有村庄行人,车子却停下来,前面有几个大石块挡在路上。
司机打开车门没等下车,路边的沟里冲出四个人,上了车抽出刀大喊大叫,“哥们没钱了,搞点钱花!”说完了挨个坐要钱。不管有多少钱拿干净了就好,到后面平子山看他们也收了几千块钱,很客气的说:“各位行行好,我们没带钱的!”
“你没钱你老婆有,拿钱!”说着伸手要开刘如云的挎包,“慢着,我自己拿!”平子山打开包没想到刘如云带着有一万多元,拿了一张给了劫匪。劫匪那能答应伸手要来抢,“慢,各位好汉,我下面的行李箱里还有几万还要吗?”“当然要了,快去拿!”“这个钱先在我老婆这里,我又跑不了,钱还是你们的,我去拿钱!”
平子山下车,两个人跟下来,上面还有一个,不敢贸然动手,怕伤到车上人。
对付两个人一招一式就解决了,平子山提着一个人贴着车让他叫上面人的下来。匪徒被挤的难受,而且屁股还疼,没办法叫道:“奎山,下来,东西拿不了,帮帮忙!”车上的匪徒没多想刚下车人被摔倒了。
平子山把三个人凑在一起,打的每个人鼻青脸肿,“去,把石头搬开!”“是是,是!”忍着疼把石头挪开,“把刚才收来的钱退还回去!”三个人哪里敢不从,只得把钱退回去,平子山留下一百给他们说:“去吃点消炎药,不要做这样鸡鸣狗盗的事了!”
三个人连滚带爬的离开,平子山上车受到了追捧。刘如云抱着包看着平子山说:“平子,拿钱给劫匪看病,你有钱吗?”“云子,我错了,我也是可怜他们,一天一单生意都没做成!”刘如云紧紧的抱着平子山没说什么。
中医馆正式营业了,刘如云也做了功课,发了一些传单,起了作用,六张床都满了,平子山忙的不亦乐乎,一天下来骨头都要散了。刘如云列好了收费标准,白天去上班,晚上回来收钱,一天竟然有上千块。
索性刘如云也不去上班了,坐店的老板娘。这天来了一位客人,身材中等,短发带着一副眼镜,穿一身灰西服。“你好,那里不舒服?”刘如云上前说话,平子山一把拉住刘如云,自己走到这个人面前说:“先生,哪里疼痛?”“全身麻木,全身疼痛!”
这个人仰面躺倒床上,平子山手搭到此人的手腕上,此人体内真气运行活跃,“朋友,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晚上公园里见!”此人坐起来,丢下一百块钱走出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