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3 章 社火(二十五)
无的触碰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那对尖牙描摹过他脖颈,连鼻息都重了许多。那动作慢而紧张,李斯安明显感觉到齐婴每一次朝前,炽热的呼吸就像羽毛似的拂过他耳尖,像被熏得快融化似的几乎整个在颤抖。
察觉到对方的意图,他嗓音发抖:“你敢咬下试试?”
下一秒,脖颈就贴上了柔软的东西,李斯安浑身发抖,眼中倏然冒出了点泪花。
他还真敢。
白嫩的脖颈被利齿抵住,轻轻剐蹭着皮肉,却一直没有戳进来,这种要咬不咬的感觉让李斯安的神经高度敏感,伸指抵住了齐婴前襟,甚至无力抵抗中抓出了几道血痕。
齐婴侧过脸来,呼吸愈重,高挺鼻尖抵住,尖牙抵着软肉厮磨还不够,甚至要伸舌细细舔舐。
李斯安耳朵里全是水声,眼睛里也快冒出泪花了,双腿因为兽性的本能软了一片,生无可恋地被人叼着颈子。
异变的怪物甚至顿了顿,仿佛在沉思哪个地方比较好下嘴。
那块白嫩的皮肉像被含化了,泛出淡粉的的光泽,如果戳进去冒出血花、白得敷粉的肌肤淌下血液肯定更加刺激兽性。
但齐婴终究还是没舍得咬他,只是将他脖颈那块皮肉翻来覆去吮红了,留下草莓吻痕似的一道道。
李斯安气急了,伸手去钳制齐婴,手指很准确地,轻轻拍在了齐婴的脸颊上,却被齐婴握住了,李斯安的手掌下一秒就贴上了齐婴脸颊边的鳞片。
对方就着被他触碰脸颊的姿势,目光很专注地从高处投下来,跟着含到湿化的吐息一道轻压下来,指尖拨弄他的耳垂,声音又低又哑:“我真想咬你。”
真要了他命了。
李斯安脸色红得一塌糊涂,鼻息几乎是惊慌失措了,他满是心惊地看着齐婴,腰却被人钳着无法动弹,快哭了似的咬牙道:“你松开。”
齐婴就真的放手了。
李斯安捂着被人亲过的脖子,心脏跳得像是快要冒出来,狐眸里全是雾,连脸颊都烫到嫣红。由于那一放他没缓住身,踉跄倒坐在地上的雪白长毯,被拉扯出的白袍底下露出点肌肤来。
齐婴说:“再等我一会儿。”
“很快就好了。”
说完那句,就往笼外走,这金丝笼原也是有个出口的,李斯安见人要离开一时急了,话都没说清,虎符也被抢了,如何甘心,两下起来,赤着双足追在后头。
隔着金笼子,李斯安跟着齐婴的方向走,齐婴停下来,看到他由于受到了欺骗整只狐耳红得一塌糊涂。
李斯安被困在鸟笼里,咬牙切齿:“你骗我。”
齐婴耳廓微微有点红,看着他起伏的胸膛,轻声说:“把我当成一个坏人吧。”
“你要这虎符做什么?”李斯安看向四周,“这里,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些地方,该不会是你造的吧。”
齐婴脸色不变,但从态度上看显然已经默认了。
李斯安:“你!!”
只两句的功夫,就连声音都看不见了,对方只是一直在重复:“很快就好了。”
李斯安无奈地回到了笼中,唯一欣慰的是中间放着王座似的椅子,铺着雪白软绒垫,他跳了上去,扶着脸朝四周觑。
周围是冰凉昂贵的一切,空空荡荡,一眼望去看不到边际。
陈静瑄回到祭祀台时,祭祀台下方才还好端端的三个人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一把琴放在瘸子瞎子中间,被琴音在半空中形成极具伤害性的弹波,朝林兆袭来。
细微的琴声在半空中震荡,古琴的余波每一击都像奔着命门去的,周围草木被摧残得左摇右摆。
在他们四周,妖魔鬼怪,寸草不生。
琴声次次激荡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