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狮子和玫瑰
承当数学、物理类的高复杂性工作。”
话音落下,一个穿着研究服的女性降落在光线中,她的身旁摆着很多瓶瓶罐罐,瓶瓶罐罐里装着不同颜色的化学试剂。女性科学家一边试验一边在手稿上演算,写满一张就撕下一张贴在墙面上,所有的墙面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各种计算公式。
“也有人认为女性抗压能力不足,吃不了苦,不能胜任长时间的工作。”塔维尔招手,一个衣着朴素,甚至有些褴褛的肤色发黄的女人出现,背景是黄沙漫天的敦煌沙漠。
体力不行,智力不足、抗压能力不行、吃不了苦、生了孩子以后兼顾不好家庭和工作,这些标签不分差别地被贴在女性的身上,早已形成了刻板印象。
光束中的女性身影淡去,只剩下最初的那个年轻的姑娘,姑娘已经变成了十一二岁的样子,背着书包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双马尾柔顺地垂在胸前,因为她此时正低着头。
两个调皮的男孩子飞快从她的身边跑过,伸出手快速地扯了下女孩的马尾,一左一右,扯得女孩抬起头来,白皙的小脸有掌掴的痕迹,脑门上还画着一只乌龟。男孩们恶作剧得逞做着鬼脸跑开,独留小女孩边哭边走,细看之下不管是她的背包还是衣服,都有着各种笔痕,写着一些污言秽语。
女孩停在狭窄的胡同入口,不时地偏过头往后看,小手捏紧了背包带子,这似乎给了她一些勇气,她闷着头冲进了巷子中,尾随着她的人立即跟了上去,女孩绝望地奔跑,可她怎么可能跑得过成年的恶魔呢...
书包掉在地面消散,三四岁大的女娃娃坐在人潮汹涌的火车站哇哇大哭,江时清猜测她应该是和家人走丢了。
白纱下塔维尔漂亮的手指往后移动,老妇人、中年妇人、年轻姑娘、学生、女童的身影被定格,哭泣的女童从地面站起身来走到江时清的面前,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鼻子一抽。
柔软的小手扒拉在结界的边缘,仰着满是鼻涕和眼泪的小脸望着江时清:“我不该长大吗?”
“长大后会被欺负,努力学习也找不到工作,找到工作了还要被欺负,有家庭了全身心都被孩子牵连着,生病了成为孩子们的负担,老来孤独地呆在养老院...我还要长大吗?”女娃娃的口吻认真得像个饱经沧桑的老人,老妇人、中年妇人、年轻姑娘、学生们侧过了脸,也在寻求这个答案。
塔维尔负手在身后,审视着沉思中的女孩。
原来问题是在这等着她吗?江时清蹲下身,隔着透明的结局和女童对视,清透的眸子弯了弯,给了回答。
“当然。”
哭泣的女童惊讶地张开嘴,珍珠似的泪水滚到腮边。
江时清触碰不到女童,仍然把手掌贴到女童的手掌处,从塔维尔的角度看去一大一小两只手掌贴合在一起,祂替女童提问:“为什么还要长大?她哭着来到这个世界,未知事之前每分每秒都面临着被拐卖的危险,入学后要遭受同学的欺凌,一个人走的路上还要时时警惕着被恶人跟踪。”
“毕业找了工作不仅得不到肯定还要被上级骚扰,比别人付出千百倍的努力结婚后连升职的机会都换不来,儿女忙于工作抽不出精力关心你,辛辛苦苦劳作了一辈子老来一个人住进养老院。这样的人生为什么还要走?”
塔维尔陈述着事实:“他们既享受着你们的付出,又不承认你们的付出,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把你们逼到绝境,灿烂是他们的,腐烂是你们的,你还想要再面临一次吗?”
女童仰着脸,等待着江时清的答案,江时清坚定地回答:“当然,你要长大,因为你不是一个人,和你有同样遭遇的人有千千万万,千千万万我们站在你的身后,我们会团结起来。不要害怕走丢,父母比我们更害怕走丢,还会有很多好心的人拼尽生命也会把你们送回父母的身边。”
“不要害怕上学,每个人都有擅长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