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吾名巫祈
头。一男一女一个屋,她妈好像说过不可以?原话好像是...孤男...女不可同处一室?
父神看她直勾勾地盯着门,脸颊微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主动推开了门。
屋子的主人布置得很贴心,桌椅用具样样俱全,屏风后还有一个浴池洒满了花瓣,正厅用拳头大的夜明珠照明,浴池换成了发着微光的灯芯花,池中灵气浓郁,花香阵阵。
“站着作甚?进去。”
江时清偷摸抬眼,父神倚在门边金眸垂着,嘴角有丝弧度一晃而过。她拍了拍头觉得自己出现错觉了。随即一想,父神的真身她见过简直非人类,怪诞至极,和人类不是同一个物种,应该没有性别观念也不会把人类放在眼中,她担忧个什么劲儿?
脚一抬,步一迈,潇潇洒洒地踢到门槛就要往下摔,一只手伸过来捞住她的腰轻松一提送进了门。
江时清扑腾了几下没挣脱被父神放在椅子上,她半身压在椅子上,椅脚翘起来整个人要往前倾,父神的手把住椅背将椅子推回去。摇摇晃晃的感觉就和儿时的木马差不多,江时清嘻嘻一乐故技重施,父神刚松的手又握住。
没得逞,江时清不满地唔了声,仗着酒醉胆大地去掰阻碍她的手,双手齐上从指缝间***往上掰却被反扣住。
“别乱动,乖乖坐着。”
父神只是警告,江时清看着就像个不安分的,再匪夷所思的事一旦和她挂钩就显得正常起来。相识以来的一幕幕在父神眼前晃过,每次都是不一样的,无畏的、担忧的、强硬的、哭泣的,都那么生动、鲜活。
此时微红着脸,迷登登看过来,红润的嘴唇委屈地抿起又是祂没见过的模样。父神以为江时清不会听,没料到对方憋着脸,腮帮子鼓鼓的,水润的眸子在眨动的睫毛下时隐时现,下巴搭在一人一神交握的手上,柔软滑嫩的皮肤触及父神的指背带着灼人的温度。
江时清安静地待在椅子上,酒的后劲侵蚀她的神经,嘟囔了什么,浓密的睫毛阖上枕着父神的手睡了过去。
父神心尖蓦地一软任凭她睡过去。
进入副本以来她未曾入睡过,即便是浅眠也少有,借了点酒精睡到半夜才醒。
夜明珠的光温润不刺眼,江时清揉了揉眼扫了一圈屋子没发现父神的身影,屏风后面倒是有人影晃动。她记得她好像和父神同进的屋,后来发生的事就记不清了。酒酿害人,她可别醉酒后说了不该说的话,动了不该动的手崩了人设,惹得父神一个怒意就把她给吃了。
“醒了?”屏风后传来低语。
江时清瞬间清醒,这时候要继续装睡显然是不可能了,她下了床小心翼翼地问:“我好像喝多了,如果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父神都别在意,酒话当不得真。”
屏风上的影子动了动,父神低沉嗓音传来:“吾怎么听说过汝们人类的一句古话叫做:酒后出真言?”
“汝冒犯了吾,该当何罪?”
江时清舔了舔嘴皮表面淡定,摸茶杯的手不听使唤地碰倒了茶杯发出声响,她手忙脚乱地扶正匆匆忙忙倒了杯水也没看清就灌入喉咙中,喉咙后知后觉地又辣又疼,不是水,是酒!江时清又喷出来。
咳咳咳...江时清捂嘴咳个不停,水声晃动,江时清一抬眼屏风上的影子站起来,父神要起身了!要来兴师问罪了吗?她瞄了眼门口的距离,连忙道:“父神,古话不一定都是全对的,而且醉酒的人神志不清说的都是胡话。”浑然不提冒犯的事。
她冒犯的事可多了,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已经麻了。
晃动的水声一顿,父神踏上池边,水珠念念不舍地从古铜色的皮肤上滚落,高大的身形透过屏风的上缘捕捉到江时清窥向门口的视线,垂眸莞尔:“汝打算如何补偿吾?”
金眸沉沉地看过来,湿润的黑发遮掩住铁画银钩般的脸,身后水汽弥漫,乌发和水汽本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