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未央剑经

虽只能算是下下之资，以萧居士之心性，前途也未可限量。”

萧煜闻言猛地抬起头来，宽大袍袖下的左手紧紧握住剑柄。

“五年前！”

那年萧煜十五岁。

股无言的愤怒在萧煜的胸腔涌动着：“从那时，他就想到了今天？！”

……

……

老道静静的看着萧煜，沉默了很长时间，忽然开口道：“虽然萧居士于修炼之道无望，然……天道轮回，事无绝对。”

萧煜愣住，看向老道。

老道开口道：“古有圣贤，不练武技。不参佛法，不修道术。却有大神通。”

萧煜感觉自己整个人又活了过来，心种叫做希望的东西在复苏，种叫做激动热切的情绪充斥了萧自然全身。

萧煜嘴唇微张，嚅动了两下，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何故？！”

“神魂。”老道的回答也是两个字。

“神魂！？”萧煜喃喃重复道。

老道直视着萧煜：“是！意识。曾有圣贤传下修行之法，只修精神魂魄的修行之法。”

萧煜眼睛亮：“道长可有修行之法？”

老道微笑地看着萧煜。

萧煜紧张的注视着老道。

不知过了多久，老道缓缓开口道：“有。”

股巨大的惊喜瞬间充满萧自然的萧煜，萧煜深吸了口气，稳定下心神，第三次对老道施礼说道：“道长慈悲，能否教我？”

老道起身：“你我相识已有五年，这也是难得的缘分。如此便给你也不是不可。”

萧煜抬起头惊喜的看着老道再次行礼道：“道长大恩，萧某必铭记于心，。”

老道摆摆手：“萧居士先别忙谢贫道，贫道还有个要求。”

萧煜开口道：“不管道长有何吩咐，萧某定全力而为。”

老道摇头：“贫道只是想要问萧居士个问题，若是萧居士能够答上，这法诀贫道自当送上。”

“道长请讲。”萧煜起身拱手道。

老道说道：“贫道年轻时也曾读书养气，希望为官出仕造福百姓，却因官场黑暗，弃而学道。萧居士是是富贵在身之人，请问萧居士，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何解？”

萧煜心惊，没想到老道没有问玄而又玄的问题，而是问了这么个问题。

萧煜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老道也不催促，就这般静静的等着萧煜回答。

两人静静的站立在大殿之上，烛光跳跃，影子摇晃。不知何时，天边飘来了朵乌云，将天空的明月遮挡住了。

天色更暗了。

时间点点过去，老道换上的新蜡也已燃了半。

萧煜心有了答案，斟酌后说了个字：“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老道闻言眼睛亮，把这个字反复读了遍后，道：“好个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可又有言千年方有圣人出。”老道继续问道。

萧煜沉默片刻后道：“盛世不会有圣人。”

老道听闻以后，亦是沉默。许久，老道才开口道：“萧居士，此言乃大逆不道之言！”

“如今大郑，大盗窃国只是时间问题。”萧煜平静的说道。

老道再次沉默了。

过了不知多久。

老道说道：“请萧居士稍带片刻。”说完老道走入旁的小屋，不多时老道便去而复返。

不过这时老道手里捧了个长轴。

老道手上抖，将长轴铺在道祖像前的香案上，是幅画，上面立着棵松树，松树下面块大石，大石之上，摆着个棋盘，棋盘上面几颗疏疏落落的棋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意境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