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可恨的汉奸
过来拉住程才升的手。
“快走,我掩护你们。”程才升急切地说。
彪子咬了咬牙,说:“保重!”起身准备离开。
“副团长,我们……”飞跃有些不肯。
“走吧!”彪子一把拉着飞跃,就离开了。
三人在松树林里小跑了一会儿,就听见一声清脆的枪响。彪子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狠狠地骂了一声:“狗日的汉奸!”
超哥带着特战队的兄弟们辛辛苦苦地匍匐前进了半个小时,终于爬到了河岸边。月松站在一块大石头上,看见最后一个爬到岸边的三哥起身了,一脸灰土,于是大喊一声:“全体集合!”
很快,超哥就把队员们集合了起来。
“讲一下,下一个科目的训练,就是隐蔽。规矩是这样的,还是六个组,给你们一个小时,还是这片林子,你们自己去隐蔽起来,然后我来找,哪个组被我发现的人最多,就算哪个组输,然后呢,这个组就要接受惩罚。”月松说。
“怎么惩罚啊?”鸣鹤问。
“不知道,我还没想好呢。”月松答道。
“队长,都晌午了,该吃点东西了吧。”草根儿说。
“不是有干粮吗?打仗的时候,敌人还给你吃饭的时间?要不要唱一首开饭歌?常队长,带领同志们,继续训练!”月松一声令下。
“是!”超哥话少,接了命令,二话不说,就带着兄弟们进了林子。
兄弟们虽然嘴里嘟嘟囔囔的满是不快,但是还是一个个赶紧找地儿藏身去了。
月松找了个凉快地儿,斜靠在一棵桂花树下,掏出丹枫给自己烙的饼子,边啃边喝水。心想啊,这党组织也是,什么都管,人家娶老婆也管着,还要什么团级干部,咱哥们这离团级还差那么一点点,咋办呢?
微微的凉风吹过,桂花的香气扑鼻而来,这让月松想起了丹枫身上的那种香味。呵呵,这妮子,白倒不算很白,嫩那是肯定的了,脾气不错,很温和,嫁给咱哥们儿,将来应该是贤惠的那种。月松站起身,折了一支桂花,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嗯,真香。月松把桂枝揣进内衣兜里,打算带回去给丹枫。
这次训练之后,彪子那边该有消息了,一有消息,我也该进城去了,是的,我得趁机回一趟罗溪,这婚姻大事儿,还是得跟爹妈说一说。呵呵,不用想,老妈知道了肯定高兴坏了,肯定会早早地就把咱娶媳妇的东西都置办齐全了。哎呀,只要师长答应了,级别的事儿嘛,一师之长搞定外甥女婿这点事儿还不是松松的,呵呵,肯定没问题。
月松想着乐着,也就吃完了干粮,于是习惯地掏出一支烟,点上,悠闲地抽着,时不时还吐吐烟圈儿,玩玩花样儿。
抽完了烟,月松走下河滩,掬了捧清澈的河水,洗了洗脸,洗了洗脖子。然后拿出水壶,打开盖子,把水壶灌满。
月松抬头看了看天,这会儿天阴了下来,看样子,不一会儿会有小雨了。月松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些小子们也该藏好了。于是月松起身,把狙击步枪提在手里,走上河岸,走进了林子里。
月松提着狙击步枪在林子里转悠了一会儿,竟然一点儿痕迹也没发现。走着走着,却发现走到自己刚才藏身的那棵老皂角树了。月松围着老皂角树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又抬头盯着浓密的树枝桠瞅了一会儿,还是没发现什么,可月松总觉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月松挠了挠头,忽然灵机一动,朝着树上喊了一声:“下来吧,都看见你了”
过了一会儿,没啥动静。月松又开始喊:“下来吧,你那军装是灰布的,皂角叶子是绿色的,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了。”
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月松忽然朝着老树干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