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掀翻棋盘,观音禅院
个人信息,三藏忍不住挑了挑眉,原著当中未曾讲过,却是没想到这小白龙竟然如此倒霉,新婚之夜遭逢妻子出轨,这换作哪个男人也是忍不得的。
想到此处,在略作沉吟过后,三藏便将那敖烈扶起,正色道:
“徒儿,你所遭之事为师已经知晓,但问你如今心中是否还有记恨?若是有,为师便着你大师兄去助你一助,将那奸夫**给打杀了,也好了却你心中挂念,安心护送为师去那西天取经。”
“师父!”白龙闻言顿时激动不已,也不去想师父是如何得知,忙道:
“师父所言甚是,小徒被困在这鹰愁涧十数年来,日夜所想皆是此事,本以为此仇今生难报,不曾想师父竟如此开明!如今既得师父承允,小龙便恳请师兄助我一助!”
说着朝悟空拜了一拜,郑重道:“方才小龙多有得罪,还望师兄见谅。”
悟空见状自摆摆手,笑道:“你既已拜了师父,便是俺老孙的兄弟,兄弟承蒙此等屈辱,便是师父不说,俺老孙也要为兄弟报此血仇!”
说罢,二人向三藏同施一礼,便化作两道流光,联袂而去。
三藏见状盘膝坐于原地等候,过有半日功夫,但见那涧水忽而分隔开来,却是悟空敖烈二人已然了事回归。
而此时再看那白龙的忠诚度,已是有了七十之多,三藏见状心中欢喜,与二人互相诉说一番经过之后,也不停留,让那敖烈化作龙马,一行三人便自朝着西行赶路。
行径半日之间,悟空刚收了个师弟,减却了些心中苦闷,三人一路闲聊,也不觉得无趣。
直至红日西沉,天色渐晚,三人见到前方有处庙舍,便加快步伐,到了门首处,忽见一老者,捻着念珠,合掌叫道:“师父请进。”
三藏认得他是这山中土地,也不戳破,只任其摆布,走些流程,待到吃茶进斋过后,与其要了马鞍缰绳,便也不再理会。
一夜无言,翌日清晨二人一马醒转,见此庙舍不翼而飞,便也皆是心知肚明,没有停留,自继续赶路。
此行有两个来月,却是一路太平,未见半个妖魔。
光阴迅速,又值早春时分,但见山林锦翠色,草木发青芽,眺远四顾,皆是一副欣欣向荣般的景象。
而经过这些时日的洗礼,悟空也似忘却了花果山的遭遇,又逐渐开始活泼了起来。
却说又是一日西沉时分,三人行玩春光,心情正舒,忽见前方楼台影影,殿阁沉沉,三藏心知此处便是那观音禅院,便翻身下马,径奔而去。
待到了那门首处,却见里面倏倏走出一众僧来,劈头问道:“你们是那里来的和尚?因何至我这观音禅寺?”
三藏闻言笑道:“贫僧乃是东土大唐陛下特派往西天求取真经者,行至此处天色将晚,欲借贵宝刹住上一宿。”
那和尚闻言忙将三人请入正堂奉茶,茶罢,又转入后房供斋。
待师徒二人吃斋完毕,便见两小童搀着一个腰驼昏眼的老僧走入,众僧见这老僧忙道师祖,三藏也是起身见礼,那老僧点头还礼过后,便又各自叙坐。
此时天光尚早,众人一番闲聊之下,那老僧似是有些口渴了,便吩咐手下添茶,又从袖里取出三个法蓝镶金的茶杯,摆在桌上。
悟空见状连忙拿在手中把玩,片刻后,却是觉得不算什么宝贝,便又放了回去,三藏见那老僧睁开滴溜溜地小眼睛,似乎有些气急,便持在手中个,直夸道:“好物件!好物件!”
那老僧闻言转瞬面露得色,口中却连连说道:“污眼!污眼!老爷乃是来自天朝上国,广览奇珍,似这般物件,又如何能入老爷法眼?”
说道此处,这老和尚呵呵一笑,又道:“老爷自上邦来,可曾带了甚么宝贝,能否借与弟子一观?”
三藏闻言同是笑了笑,正要将那锦澜袈裟自包袱中取出,却见悟空眼睛一转,抢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