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过是鸡血而已?
人刚安顿好、就拍拍屁鼓走人了!
这,还是当今大梁王看在步无尘爷爷的面子上,破例默许、给了他特殊的照顾。
否则……你一个差点把皇帝老儿气疯了的货,谁会管你在流放之路上的死活?
“不错。”
林竹贤点了点头,又道:“况且,那步无尘就算再废,血龙城学员的身份,也是货真价实的。”
“暗杀的话,万一留下不干不净的尾巴被校方抓住,那麻烦可不小!”
听到这,林森宇颇为不甘的吐了一口气,“呼,难道就让你弟弟这么白死了不成?!”
“那自是不可。”
林竹贤沉声道:“即便撇开亮弟之死不提……”
“从他去找那步无尘的时间来看,他本该带去归还宗家的孤本功法和玄技,多半也已经落在那姓步的手上了,必须得拿回来!”
“没错。”
林森宇狠狠的点了点头:“孤本的《烈虎炙魂罡》和《焰虎拳》,可是为父贴了老脸、花了重金,好不容易才从本宗求来,给亮儿借读一段时间的。”
“要是弄丢了,为父可吃罪不起啊!”
短暂的沉默后,林竹贤突然诡谲一笑,“嘿嘿,父亲别慌,孩儿有一法子,既能让那步无尘把吃到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又能光明正大的弄死他,替亮弟报仇!”
“哦?”
林森宇面色一喜,“吾儿有何妙计,速速道来!”
“我们只需如此如此……”
时至如今,赫然冲到步无尘府上的一众监城使,便是林竹贤父子在背后使的劲儿!
只不过,步无尘见此阵仗,却是不慌不乱的反问:“说谁是杀人犯呢?”
他一脸无辜的眨巴眨巴眼,不紧不慢道:“我久病卧床,这刚刚好转没多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杀得什么人?”
“关于这一点,相信院落周遭的邻居们都能作证。”
“哦对了,之前林家二公子林竹亮也来看过我,他也能为我作证啊!”
“话说你们这帮监城使,空口无凭的、就这么污蔑一位血龙城学院的学员,合适吗?”
在他的事先交代下,老奴阿纯和侍女宛小瑶,也都神情自若、瞧不出半点惊慌。
这让奉命而来的监察使们,脸色一黑,“嗯?还跟老子在这装是吧?!”
为首一人,大步流星的走入前厅房内,指着地上的几滩血渍冷声问道:“那你倒说说,这地上的血渍是怎么回事?”
“哦,你说这个啊,鸡血而已!”
沈若辰早就料到对方会有此一问,淡然道:“我之前不是中了邪,一直卧病不起吗?”
“幸好后来我家瑶儿为本少求得偏方,铺洒鸡血成‘去病’之阵。”
“我能这么快活蹦乱跳的,这一滩滩的鸡血可是居功至伟!”
“鸡血?”
秃头汉子眉头一皱。
“是啊,鸡血。”
步无尘大点其头,故意用前世看港剧学来的调调笑问:“怎么了阿sir?”
“难道我朝律法中,有规定说不能在自己的屋子里头杀鸡的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